小腿下贴着的肌肉结实温热,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绷紧了。
剪裁宽松布料透气的制服裤忽而变得又窄又闷热,他伸手去解拉链,夏棠握住他的手,得逞地笑:“说了不能动。”
“你刚才说可以揉胸。”
“那是刚才的事。”夏棠拉着他的双手放在椅子的木制扶手上,“现在内容有变。”
12.你不许动(骑乘,微H)
陆霄的双手搭在高背椅两侧,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住。攥住扶手,衬衫袖子挽到肘窝,白皙的小臂上肌肉的线条分明,青筋浮现。
呼吸间胸膛起伏,透着艰难的克制与忍耐。
夏棠抬头,看见他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瞳仁里反射电灯的亮光,瞳孔凝聚,凝视某人时便显得格外认真。
仿佛是狩猎般的专注。
不止一个人说过他的目光很可怕。
其实他长了张很得天独厚的脸,父母都长得很端秀,而他还能正正好,把他们身上最漂亮的部分继承到脸上。
但他就是有这个本事,哪怕长着张这样的脸,却依然能让三尺之内陌生异性不敢近身。
夏棠的手指顺着他的眉毛滑下去,经过睫毛、鼻梁和唇角,落在脸颊,她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膝盖下压着的大腿肌肉猛然张弛了一瞬。
终究克制住了没有动。
吻只有短短的一碰,她没难为他太久,伸手过去解拉链。勃起的阴茎压着手掌,布料绷得太紧,拉链被卡在其间,难以继续向下。
呼吸粗重地落在头顶,胸膛起伏剧烈。
如果是他自己来,会直接扯开那碍事的拉链,他才不关心衣物的损毁。
可是他的手被绑住了,被看不见的绳索。
额头上冒出的汗打湿鬓发。
刺啦一声,拉链终于被夏棠拉下,性器啪地跳出,打在小腹上,腾腾冒着热气似的新鲜。头部已然湿润,渗出点点透明腥液。
她的小腹里忽然空虚地绞了一下,忽而生出虚幻的饥饿感。
夏棠把视线挪开,越过他的肩膀,落在后面。
这只是青春期带来的荷尔蒙躁动。
她的欲望不那么强烈,却不是没有。
她扶着陆霄的肩膀坐起身,慢慢在他的胯间坐下。阴茎炽热,从腿心处一路烫过来,热意沿着神经传递,穴口在刺激之下,温吞地吐出爱液。
湿润触着湿润。
陆霄凌乱地喘了几声,手攥得很紧,指骨突出,经脉浮现。哪怕鬓角的发已被汗湿,他还是胜利似的笑,眸光发亮:“你湿了。”
“没你硬。”夏棠说,说完三个字眉头忍不住皱起来。
熨烫下身的热意古怪又鲜明,她的腰变得使不上劲。
“你不是也很喜欢么。”大少爷不肯示弱。
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肉棒跳了跳,碰到阴蒂。夏棠一软,差点整个坐下去。阴茎陷进微鼓的阴阜里,贴合得仿若亲密无间,心脏的跳动传递到血管,狰狞凸显的青筋贴着她跳动,感知成倍地放大,仿佛拨弄神经。
柱身被穴口吮了一下,接着又是一股水液。
无疑是一种折磨。
陆霄深吸气,克制住挺腰的冲动,报复性地咬住她的耳垂,热气裹着电流灌进耳道,酥酥麻麻的痒。
她跪在他身上,轻易就能感觉到她在发抖,全身都在抖。扶着肩膀的手变成环住脖子,低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需要我扶着你吗?”舌尖舔过耳垂,陆霄轻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问,“你再发抖。”
声音变得含糊粘稠,仿若一团滚烫的浆糊灌进耳道。
她的身体颤抖,温热水液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