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她不能深想,不能做梦,更不能依恋,否则当王者的喜欢耗尽後,她会连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罗朱对自己突涌的愚蠢懊恼至极,恨不能狠狠狂扇自己几耳光。小脸兀自红了白,白了红,反复转换了好几次。心神恍惚羞恼中,脚下不禁又是一滑。

“小心。”赞布卓顿没有侧头,只撩唇清清淡淡地提醒了两个字,手臂不露痕迹地揽了她一下,半托半扶著她迈进寺门。

“谢谢。”才习惯性地吐出礼貌用语,罗朱又恨不得再狠扇自己几个大耳光。她谢个毛线啊!这禽兽刚才还将她的手掌差点捏成粉碎性骨折。

寺内的积雪早就被僧人和主动帮忙的信徒们清扫干净了,人流比之寺外更加密集,却没有哪对男女像她和禽兽王一样手牵手地挨靠得这麽紧密。面对大众投来的诧异目光,她的心一慌,下意识地又抽了抽手。动作完成後,才醒悟到自己干下的蠢事。正咬牙准备承受随即而来的骨裂剧痛,手却出乎意料地被禽兽王放开了。

她抬眼看去,对上一双略显柔和的暗褐鹰眸。

“乖猪,先好好看看寺庙的布局吧。”以後说不定你会常来的。他忍下後一句,含笑的冷硬平漠声低沈浑厚,听似矛盾的嗓音由毛骨悚然的冷厉威胁变成致命的吸引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