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怀里肉嫩嫩的躯体已经抖得快要散架了,实在让他心疼。

“谁说我在吓唬小猪。”白玛丹增笑着将沾染了黏滑液体的手套取下,又取过玉台角落金盆里的湿帕子擦了擦手,一本正经道,“男女交合的手段本就花样繁多,这种交合也未尝不是一种新鲜的极乐刺激。”

要新鲜的极乐刺激,就把你的阳物抽剥层皮后再和母牦牛交配,而不是只想到折磨女人!

罗朱在心里恶毒地咆哮,身体往释迦闼修怀中缩得更深,简直恨不得能从他胸膛中钻进去,连影子一块儿藏起来。

“咦,小猪怕归怕,帑恐的眼神却好像在骂我,而且骂得还很狠、很毒。”绀青凤眼染满玩味戏谑,温凉的手指抚上她湿漉漉的面颊,白玛丹增略略用劲捏住,等到煞白的小脸出现红晕后,才放开滑嫩的脸蛋,屈指轻刮她的鼻粱,笑道,“不识好歹的小笨猪,我用女人养虫子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这小虫子能藉由密咒和药物改变女的身体,让她分泌出红色处乳,最能滋补破身后的女人,你喝的粥就是用处乳熬煮的。”

罗朱一眼又扫到玉台上少女有些蔫瘪的左乳,恍惚晃过象牙小碗盛满的红红白白,闻起来香喷喷的稠粥。那粥是有一股极淡的含了乳药香的甜味儿,她以为……她以为里面渗的是羊奶或牛奶,原来……原来是……

毫无预警的,胃部至喉头泛出一阵强烈的痉挛恶心。她忽地撒开捂嘴的手,哇地一声喷吐出来。饶是白玛丹增动作敏捷,依然被还没被胃部消化的红白粥米和酸水喷染了小半个胸口。

释迦闼修反应极快,在秽物喷溅到法王胸前袈裟的一瞬,已抱着罗朱跳出了转经台,并一手张开自己的厚实袍角,接在她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