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闼修卸去功法,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含夹了法王阳精的殷红阴精,只觉美味可口无比。一股纯净的灵气沿著喉部喜轮关口进入脉轮,於全身游走,千亿个汗毛孔好似都在此刻舒张开了,整个身体与宇宙融成一体,共同呼吸。
小猪猡果真是携带了罕见灵气的顶级双修祭器,难怪法王执意将她弄到手。他留恋不舍地从痉挛的媚肉中抽出舌,在花缝边缘舔了又舔。抬起头,小猪猡的双手已经丢开了脚踝,黑眸潋滟媚丽,情火灼灼,熏蒸著蒙蒙润湿。双颊潮红欲滴,半开的花瓣圆唇娇喘嘘嘘,哼哼唧唧,胸脯也急促地起伏不定,两团乳峰晃动出魅惑的波浪。
低下头,娇嫩的花瓣越发肿胀红豔,那粒摸了数次却总找不到机会品尝的花蒂娇怯怯地从肉皮中完全凸挺出来。他再不犹豫,一口将这粒婴指大的花蒂含进嘴里,用舌尖仔细品尝起来。
迄今为止,罗朱还没被男人这麽宠溺情色的口交过,而且高潮过後的花蒂又变得格外敏感不经玩弄。每当释迦闼修的舌尖刮舔过她的花蒂一次,她就忍不住发出一阵乱颤。脚底火辣辣的,酥麻麻的,脚趾快乐地蜷曲,十指重新插回释迦闼修的发中,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想让他永远继续。腰肢胡乱地扭著,小肉臀毫无章法地往上迎耸,情液一波波地涌出来,顺著股沟滴滴答答地溅落卡垫,也濡湿染红了释迦闼修的下巴。
“啊嗯……受不了了……释……释迦闼修……给我……求你给我……”娇媚愉悦的呻吟变成了哀怨饥渴的乞求。
但释迦闼修却没有理会罗朱的乞求,舌尖照旧刮舔著那粒花蒂,缠著丰嫩硬挺的肉珠子吸吮,片刻不曾脱离。那好整以暇的表情像是在享受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等待什麽似的。突然,他的牙齿叼住肿胀发涨的花蒂使劲一咬。
“啊──”
罗朱因那异常痛楚又异常强烈的刺激尖叫起来,身体如遭雷噬,倏地像小虾般弓起。半阖的黑眸圆睁,花瓣圆唇开开合合,却在冒出第一个字音後再也吐不出半个音符。
释迦闼修再接再厉,锐利坚硬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啮咬起口中的花蒂,一会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时轻时重地来回啮咬,一会儿圈住根部密密重咬,一会儿换著地方用牙齿边缘轻刮,一会儿只对著一个地方狠狠啃噬……只单单用了两排牙齿,就被他咬出繁多花样。
罗朱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可怕袭击,倏然弓起的身子又迅速战栗著抖散。双手用力扯著释迦闼修的头发,两脚在空中乱踢著,失控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喊:“呜呜……给我!求你快给我!我要!呜呜……我要嘛!”哭喊到後面已是带著了撒娇的刁蛮。
释迦闼修此时才停止了对花蒂的啮咬玩弄,他放开捧在手掌中的小肉臀,小心地抓下罗朱的手,拉起她。自己却退坐卡垫,盘结孋趺,唇角噙含温柔笑意,对她张开双臂,鼓励道:“小猪猡,过来,像卡垫上的明妃一样自己坐上来。”
男人浑厚低沈的粗狂声音透著性感的暗哑,别具煽情的诱惑。湿漉漉的殷红下巴和沾染血迹的唇宛如才餍足地吞饮了鲜血,衬得一张英武粗犷面庞残佞森森。张开的双臂间好似潜藏著无底的地狱黑洞,弯翘高竖的粗长黑红阳物堪比一柄锋利的长刀,哪个女人若不慎踏入,不慎靠近,就是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但罗朱仿若被什麽蛊惑了一般,跪爬过去,手脚并用地缠上了释迦闼修强健完美的黝黑身躯。她双手搂著他的脖颈,双腿大开,竟主动对著那根弯翘的黑红巨柱坐了下去。无奈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加上又被焚身的情欲煎熬著,窄小的花缝黏滑泥泞,那硕大的龟头总是从门边滑溜而过。数次失败之後,男性的滚硬倒让她的身体越发酥麻敏感,身体里面也越来越瘙痒空虚,急得又哭了起来。
释迦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