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关爱。他也曾暗自揣测过,私以为这是因为自幼得法王救助的原因,实在没想到关爱信任的背後竟有这一层血缘在里面。而王他神色复杂地看向讳莫如深的王。原来,他对王的忠诚还源於一份守护血脉亲缘的天性。

“对了。”白玛丹增笑睇赞布卓顿,漫不经心道,“赞布卓顿乍闻秘密却毫无半点吃惊神色,想来早已知道了内中隐秘。”

什麽?!释迦闼修更是震骇,凝注在赞布卓顿身上的视线也变得更加复杂。

赞布卓顿阴沈沈地瞪著笑得和蔼可亲,悲悯慈爱的白玛丹增。半晌,慢慢开口道:“江央达瓦病逝前,曾对我提起她为烈族族长生了个男孩,叮嘱我找到那个男孩,利用同母的血脉亲情打动他,让他成为我夺位的助力。她轮回香巴拉後,我没花多少工夫,就知道那个男孩正是被你救助又送到了我身边的烈。”

王家权贵无亲情,烈是不是他的同母兄长并不重要,他认可的是烈数十年如一日付出的忠诚。倘若烈有半点不轨异动,他照样能毫不留情地将其诛灭。但不可否认的是,因为烈的极度忠诚,也因为这一份不为人知的隐秘血缘,在很多时候,他的确对烈要比常人信任宽容得多。

但现在他最讨厌的是白玛丹增这个披著神佛外皮的魔鬼打著同母血缘的名义,将所有人玩弄股掌的恶劣言行。

(13鲜币)第一百五四章 最大的秘密(三)

释迦闼修突然起身,对白玛丹增和赞布卓顿双膝跪下,依次磕头行叩拜大礼,暗色长眸中的震骇错愕以及一丝迷茫被无与伦比的坚定绝然取代。

“王,法王,烈释迦闼修此生都是王的黑旗亲卫队队正,法王的卓尼钦波,献上的忠诚至死不变。”

白玛丹增和赞布卓顿俱都注视著伏跪地毯上的男人,久久不言。过了好一会儿,白玛丹增垂眸拨动起手中的念珠,淡淡道,“王,博巴族兄弟叔舅间自古就有共妻的习俗,我们不过是共有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罢了,有什麽舍不得的。”他微微一顿,语气转为不容违逆的肃沈,“释迦闼修的密宗修习只差最後一级灌顶,而这个女奴体内的灵气正是千寻不到的绝妙祭品,我、释迦闼修都不能错过。”

赞布卓顿收回落在释迦闼修身上的视线,漠然地看向白玛丹增,“就依法王所言,从现在起,她就是穆赤赞布卓顿献给法王的祭品。”他深深地看进绀青凤眼,沈声道,“作为交换条件,我要她能顺利接纳我,供我肆意占有。”

“成交。”白玛丹增笑得风轻云淡,清雅圣洁。方才不容违逆的肃沈气势恍若水中花月,再不复寻。

“你最好还要牢牢记住别将她弄坏了。”赞布卓顿站起身,拾起地毯上的皮袍披在身上,居高临下地对白玛丹增幽厉笑道,“法王,我随时恭候你的好消息。”

看著消失在门口的高大身影,白玛丹增脸上的笑容更深,他对还伏跪在地的释迦闼修轻声问道:“释迦闼修,王真的对那个女奴格外喜欢。”

“是。”

“王已经走了,你坐好吧。”

“是。”

释迦闼修如同以往一样恭敬地答著,重新在蒲团上盘腿坐好。他看了看法王,眉头轻拧,疑惑不解道:“请问法王为什麽要当著王的面点破秘密?”永远成为秘密难道不好吗?就算王知道了,只要无人点破,只要他不知道,那便什麽都不是。

白玛丹增微微仰头,阖目沈思。就在释迦闼修以为得不到回答时,他却突然开口了。

“我受了江央达瓦五年的生养之恩,即使再无心,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著她步入死亡。在她被蹂躏前,我偷出光照法王的一颗秘药给她服下,所谓的蹂躏致死只是秘药发挥效用造成的假死。亲眼见她被抛进象泉河,我告诉自己她最後是死是活,从此与我无关。谁料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