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传来。俞灯躲了一下,带着哭腔抱怨:“好疼的。”
那嗓音又软又哑,委屈得要命,听得人心都软了。
秦钧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无名火又开始烧了起来。他垂眸看着俞灯:“娇气包。我已经很轻了。”
俞灯仰头看了他一眼,瘪了瘪嘴:“干嘛一直这样说我,本来就很疼的。”
明亮的双眸早已变得雾蒙蒙的。秦钧心头一跳,暗暗道了一句要糟。
果然,俞灯这句话说完后,温热的眼泪就再也蓄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啪的一声砸在草地上。
漂亮的血族哭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但眼尾和鼻尖都哭得泛红,惹人怜惜极了。
那眼泪像是砸进了秦钧心里,泛起一阵阵无法平静的涟漪。他蹲在俞灯面前,注视着委屈的血族,第一次生出后悔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