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灯又理直气壮起来。

而此时的宫殿门外，两位大天使长并排站着面壁思过。林钦绪早已重新披上了衣袍, 只是皮肤和发尖还带着潮湿的水汽，像是在刻意挑衅。

“他的状态不太对。”程朝临装作看不见这些挑衅。他瞥了同僚一眼，若无其事地推开寝宫的门, 比同僚还像是屋子的主人，“还是进去看看吧。”

林钦绪在心里轻啧一声，表面维持着平静的模样走进去。两位天使长一前一后回到寝宫, 目光精准地落在床铺上。

刚入职的小天使窝在天使长的床上, 漂亮小脸晕着绯红, 眼神纯洁懵懂, 蓬松的黑色短发被他自己蹭得乱糟糟的。

懵懂的小魅魔对自己的状态一无所知，眼神纯洁明亮。本该圣洁禁欲的天使眼里已经浮现出不加掩饰的欲求，天使和恶魔的身份仿佛对调。

“诶？”俞灯看到他们进来，连忙把头顶的假光圈扶正，“你们怎么又进来了呀……”

天使长的羽翼收拢，羽毛尖轻轻抚过俞灯的脸颊。程朝临温声问道：“因为有些担心你。你现在还好吗？”

俞灯仰起头，圆润的眼睛瞪着这两位上司。他的嗓音细细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迁怒道：“不好……我现在很难受的，肯定是你们刚才弄的……”

没有人会在此刻质疑，为什么小天使可以在上司面前如此放肆。两位天使长只觉得漂亮的小天使那么娇，又那么惹人怜爱，他们纵容些不是很正常么。

“大概是因为刚才圣泉的刺激，抱歉，是我的疏忽，我会负责的。”

林钦绪挤开同僚，把俞灯从被子里挖出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抱着。俞灯闻着天使长身上的清冽气息，没忍住打了个细微的哆嗦。他体内的热意更甚，腹部开始产生奇怪的发烫感。

俞灯晃了晃自己的小腿。雪白的脚背以及圆润的脚趾都还有些微微泛红，显然是刚才圣泉的作用还没消退。而他的脚趾表面还带着些许被舔过的湿润，是天使长刚才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