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俞灯没有对他表示出抗拒。
“唔?”俞灯见男人没有否定他刚才的称呼,以为来的就是严顷。他忧心忡忡地问,“严顷,我刚才梦到了不太好的事情……最近几天有发生什么吗?”
严承回答:“没有,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刚才感觉到宝贝的精神力在害怕,是因为这个吗?”
“算是吧……”
“别怕,哪怕是……宝贝也不会受伤的。”严承低下头,生疏又仔细地抚摸俞灯头顶的猫耳朵,几秒后,扳住俞灯的脸落下亲吻。
这个吻带着焦躁急促的意味,严承亲得很重,他贪婪地占据每一处,急切地要覆盖掉兄长的气息。
“……呜,已经肿了,不准,不准再吃我嘴巴了的!”俞灯呜咽一声,气恼地推开男人,“我都已经说不准亲了……混蛋!”
严承任由俞灯训斥,一言不发地攥着他的手腕,粗粝的指腹在娇嫩皮肤上反复摩挲。严承还尝试着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小心翼翼地环绕住俞灯。
俞灯被男人摸得有些疼,继续嘀嘀咕咕地训斥,翻来覆去的用他匮乏的词汇骂人。
“咦……等等,不对……”俞灯骂了好一会儿,忽然耸耸鼻尖,终于发现了细微的不同之处,“信息素不一样诶,你是严承呀?”
这股信息素没有任何冷冽的融雪气息,是纯粹炽热的火焰与岩浆,所以……刚才亲他的是严承,不是严顷。
“嗯,是我。”
俞灯很不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呀,我还以为你是严顷呢。你还亲得那么重……”
严承坦坦荡荡地回答:“因为想听宝贝骂他。”
俞灯:“……?”
严承心想,要是灯灯宝贝能气得不理他那兄长就好了。不过灯灯最后认出了他,也算是让他心里的郁气少了一点。
俞灯非常不理解他的任务对象的思路。严承也没有过多解释,语气发酸地说:“灯灯宝贝,你怎么让严顷那混蛋玩意儿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