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大声呼喊口号，但陆彦完全注意不到。他几乎忘记了要怎么呼吸，定定地低头看着他们触碰在一起的手。

俞灯给陆彦做完示范，像一个小老师那样提问学生：“你会了吗？”

俞灯刚才被攥疼了，眼尾还有些湿润，嗓音也是又轻又软的。

陆彦望着俞灯。

好像在这一瞬间，他们真的是情投意合的小情侣，对方在教他一些男朋友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会了。”陆彦声音干涩, 对他刚才的行为做出总结与反思, “我刚才太用力了。”

很好，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