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到俞灯的身影,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和女骑士一起消失在视线里。

俞灯阻止不了这段过去,垂下眼,缓慢地捋着现在已知的信息。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了,那就是,古堡的血色宴会究竟是怎么形成传统的,这个传统为什么会被称为迷局?

“嘿,前面那个是新来的血族?你怎么挡在……”身后有一道声音响起,又在俞灯转身之后戛然而止。

年轻的安德尔斯站在俞灯身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俞灯,心脏砰砰跳。

这个时期的安德尔斯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很青涩,但因为狼人的血脉,也比俞灯高出很多。

“啊,安德。”俞灯回过神,喊道。

狼人身后的尾巴顿时如同螺旋桨一样摇晃起来,耳垂泛红,语气飘忽地说:“血族,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还这样喊他!

俞灯疑惑:“?”不可以知道吗?

“咳,你是不是有烦恼?”狼崽子笨拙地给一见钟情的血族找话题,“要不要摸摸我的耳朵?手感很好的,或许你会放松一些。”

这一幕真是似曾相识呢……

俞灯这么想着,很自然地抬手,在毛茸茸的狼耳朵上rua了好几下。

安德尔斯乖顺地低着头给俞灯摸,比人类养的家犬还要听话。

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