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贴在俞灯脸上,与之相反的是狼人灼热的体温。

俞灯的腰后被硌得很不舒服,小翅膀也有些热。他不高兴地说:“不准乱动!你刚才还是很听话的。”

“……对不起,可是我想,我的忍耐力已经很出色了。”狼人听话地不再碰那对娇嫩的小翅膀,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

尾巴急切又刻意地缠住俞灯,尾巴尖不断扫过那柔软纤细的腰。

“宝贝……”

俞灯被蹭得痒痒的,烦不胜烦地拎开那条狼尾巴,有几根狼毛在磨蹭中掉下来。

安德尔斯仿佛没看见自己的尾巴毛落在俞灯身上,止咬器碰了碰俞灯的脸颊。

俞灯后仰:“你想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