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双吃完，屠猎户已洗完了澡，一脸胡子滴着水。递给小双一身旧衣服，这是我阿父年轻的旧衣，给你了，之前的身不要穿了。

小双就着灶里的火光，擦了擦眼，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给卖是享福的吗？

小双珍惜的穿上旧衣服折了折衣服的袖子和裤脚才露手和脚，但过大的衣服挂在小双身上还有点挂不住，老往下掉。

小双看着蜡烛光照亮的房间，挺挺腰身走了进去，屠猎户就坐在房间的火炕床上。

“把门关了，过来！“

屠猎户突然出声，吓了小双身子一抖。慢慢蹭过去炕边。

“把衣服脱了。“

小双捉紧衣领口，奶有说过，脱了衣服就能造娃儿，但…但他是双儿，生不了娃儿的。

“我…我…是双儿，生不了娃娃…。“小双闭着眼轻轻说出这一句。这享福的生活只有就晚了。

“我看过了，我知道了能不能生。过来！脱了！“

小双听着屠猎户声音，身子都抖起来，他生气了吗？

悄悄抬眼，烛光中，屠猎户脸上的疤痕看着比白天还要模糊一点点。想起离家出门，爹说这屠猎户也买了他，生死都由他了，与邓家再无系。还有厨房那满满的那一碗肉粥。

小双抖着手脱掉了身上刚穿好的衣服。黑黝的脸和手不同的白呦呦的身子展现出来，粉里透着青。小双太紧张了。

胸前只有微微翘起的小包点着两粒红色的小豆豆，细小，不太看得见。细可见肋骨的小腰身往下，两腿间伏起的小丘上一条肉色芽儿乖乖长在那儿。小双感觉到屠猎户的目光，轻轻用手盖住了。屠猎户一把扯过小双，拉他睡在床炕上，自己侧站在了炕边，把衣服随手脱在边上。小双紧紧闭着眼，他感觉屠猎户还在盯着他，像上次看的老鹰猎兔子的目光。想到自己就像兔子一样轻易地给捉进鹰嘴吃了，身子有开始抖动起来了。

“别怕，我就看看。“

小双感觉屠猎户轻轻扯开他盖住下面的双手，肉芽儿被大手轻拉了一下，抬高。

“哼，真细，还能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