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想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会成倍地反馈给那玩意儿。

那种时候,他还觉得搞太多麻烦呢,一点都不喜欢,还不如去游泳来的舒服解压。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那时候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他现在想搞都搞不了了。

好惨,他也好惨。

谢重星看了秦钟越一眼,说:“来做题吧。”

秦钟越想的却是前辈子谢重星一边解领带解西装的扣子,一边对他说:“来做吧。”的画面。

那个时候的谢重星还一定会揉乱他那一直很妥帖很精英模样的发型,摘下那副细边的眼镜,微微眯着眼睛看他。

秦钟越那时候看着这样的谢重星,只会感觉大脑发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和他搞起来了。

放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谢重星是不是就是在勾引他?

这时候也不知道答案了。

秦钟越有????点惆怅。

谢重星看着走神的秦钟越,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了。”

秦钟越忽然抓住了在他面前晃的手,谢重星被他手里炽热的温度弄得心悸了一下,很快他冷静下来,问:“做什么?”

秦钟越捏了捏他的手,沉吟片刻,说:“你手心好像没那么粗糙了。”

谢重星眼神微微闪烁了几下,“是吗?”

秦钟越肯定地点了点头,“软了很多了,好摸了很多。”

说着,还多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