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猜不透她想说什么。要是再这么拖下去,等到江烬眠下班回家,他们都进入不了正题。
于是他便主动询问:“玟英,发生什么事了吗?”
徐玟英踌躇不决:“我……灿宁,我想问你件事。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欸……”
话说到一半,她好像又后悔了,听筒那边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一只雪团子屁颠屁颠地从客厅跑过来,一边奶声奶气地喊“妈妈”,一边张开小肉手讨抱。周灿宁歪头用肩膀夹住手机,利落地抱起小儿子放在膝上,竖起手指抵在唇边示意他安静。
“没事,你问吧。”
阳阳懵懵懂懂地仰头看周灿宁打电话,好奇地眨眨眼,小手总想往他身上抓,即使被制止也还敢再来。小孩子的天性就是坐不住,他拱着脑袋在周灿宁怀里扭来扭去,虽然没有说话,但却一点也不安分,存在感高得突破天际。
周灿宁板起脸看向小儿子,作势要把他放下地的同时,手机里也传来了声音。
“你、不对,我、我能不能问问,你和江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阳阳见周灿宁变了脸色,立刻黏糊糊地抱紧他,乖乖巧巧地窝在他怀里玩小恐龙,再也不敢造次。
周灿宁越发觉得徐玟英知道了什么内情,才会突然反常地找他问这些旧事。
“我高中毕业后去当家政,他是我第一任雇主。”周灿宁斟酌了一下,继续说:“玟英,你有话可以直接说,不用担心什么,我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