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抚慰,被对方摁在身下蛮横地侵占,就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抛掉一切原则与理智,脑海里只剩下要被灌满的念头。
周灿宁呜咽着低头埋进臂弯,不愿再看到自己在男人胯下发浪的情形。
可是江烬眠不满意爱人这样不配合的反应,硬是在兴致正高的时候抽身,伸手揽着他的腰腹,带到自己怀里胸贴背地坐下,压着他重新把性器吞进甬道最深处。
周灿宁受不住这样突然的刺激,尾椎以下部位失去控制,痉挛着死命绞紧那根可恨的粗物。恍惚间,他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暖意。江烬眠把手掌覆在上面,温柔缱绻地抚摸着那片平坦之地。他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性器就这么乖巧地埋在爱人体内,耐心等待秘境重新向自己开放。
“你看,我在你这里。”江烬眠一手钳着周灿宁下颌逼他看镜子,一手在看不出一点异常弧度的腹部滑动,“宁宁吃得真深。”
他的手继续往下探到交合处,缓缓地围着被撑大的穴口打了个圈。
“这里只有我操过,对吗?”
周灿宁看着镜子里拥坐在一处的人影,看着那只手色情地触碰自己的肉穴,不堪的画面随之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他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能自暴自弃地放任江烬眠的羞辱。
“好多人觊觎宁宁……”江烬眠埋头亲吻他的颈侧,试探着在软肉的挤压中抽插,“但是只有我能把宁宁的肚子操大。”
“宁宁捧着孕肚坐在我身上动的样子很美,宁宁涨奶时哭着求我吸的样子也美……这么美的宁宁只有我才能看见,其他人都不可以。”
“不可以……”他仰着脖子胡乱摇头,也不知道是在附和男人的话,还是在抗拒他的撩拨。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喘息中若隐若现,周灿宁却沉浸在男人给予的快感里,满耳都是自己淫糜的呻吟声,听不见那可怕的警示音。
江烬眠伏在爱人肩上轻轻地笑了:“宁宁真乖。”
可是不到一秒,话锋便转了个大弯。
“那你为什么回复她的讯息?”他的语气骤然降至冰点,“宁宁这么贪吃,她能喂饱你吗?”
周灿宁乱成浆糊的脑子分辨不出男人话里的意思。他本能地颤抖,整个人委屈巴巴地靠在江烬眠身前,抽噎着消化这些奇怪的问题。
“她不能。只有我才能把宁宁灌满,让宁宁大着肚子边流奶边挨操。”江烬眠捏着爱人微鼓的小奶子,无不怀念地感叹道:“宁宁的奶水是甜的,量也多,只要轻轻碰一下乳肉,就能喝到满嘴奶汁。”
周灿宁仿佛又回到怀孕时的日子,看见自己每天被汹涌的情潮席卷,毫无尊严地跪在男人身下摇尾乞怜。他惊恐地抓住江烬眠的手,一时分不清现实与回忆,苦苦哀求:“不要……”
江烬眠反手握住周灿宁的手,扭头瞥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不由嗤笑一声,然后牵着他去抚摸底下翘起的性器。那处早已硬得流汁,却久久等不来主人的触碰,眼下好不容易得了些许抚慰,便显得愈加兴奋,好似下一秒就能登上峰顶。
他看着镜子里的爱人露出淫乱一面,便放开另一只手的钳制,一边深深浅浅地顶弄着,一边满怀恶意地在爱人耳边低语:“宁宁分明只能在我面前勃起,为什么还要想着别人?”
熟知情欲滋味的身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体只熟知一人带来的情欲滋味,从此只为那人沉沦深渊。他们之间的关系仿若夏娃之于亚当,他由肋骨而成,肋骨自他身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