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他的心声一点点按下去,脑海里满是他舒服的叹息声。
他整个人此刻呈现着一种十分放松的状态,特别像被撸爽了的小猫,闭着眼睛享受着孟梨的服务。
哼哼,被我俘获了吧?孟梨有些得意。
她也没有想到,为植物人爸爸学习的按摩手法在恐怖游戏里用上了。
按摩完毕之后,泡的时间差不多了,孟梨拿着搓泥神器库库一顿搓。
少爷2号吓了一跳:“你把我的皮搓掉了!”
“这是皴。”
“皴是什么?”
“你常年不洗澡累积的脏东西。”
“你也有吗?”
“只有不爱卫生的小孩才有。”
此话一出,某个不爱卫生的小孩小脸一红。
“没有人告诉我要洗澡。”
“为什么?”
“他们都很怕我。”
“那你妈妈呢?她也不告诉你?”
“妈妈……从来不管我,我生下来的任务就是……我的任务是什么……”少爷2号陷入了沉思。
小孩一出生就是张白纸,画成怎样全靠握笔的父母。
司马迁说过(Ps:乱说的),一个人出生就被自私功利的母亲扣上了模仿面具,面具戴得太久慢慢被同化,也将会失去自我。
所以,学人精司马。
“你的任务是好好长大。”
“长大?没有人和我这么说过。”他一副倔强又可怜的样子。
“要做好一个小孩,就应该扔掉手里的武器和周围的人和平共处。”
孟梨夺过他手心藏在水里的匕首。
少爷2号:嘻嘻,被发现了。
折腾一番竟然到了晚上,孟梨总算是下了楼,她想要找到自已睡觉的角落,却误入了幻境。
灯光昏暗,她一直往前走像是走不到尽头。
直到她踏入了一片树林。
前方有一群人,地上还躺着几个不知死活的人。
他们拿着斧头、沙铲、铁棍等,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孟梨定睛看去,那身影和容貌。
又是少爷。
孟梨转身就想要离开,但是莫名忍不住好奇。
只见他小小的一个被围在中间,奶乎乎的下颌线崩成一条直线,倔强又隐忍,努力撇开头,躲过对方打过来的棍棒。
他的瞳孔是红色的,孟梨心中一跳。
那是谢景从。
所以她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抱住了那个小小的身体。
大声指责那几个中年男人:“这么小的孩子你们都欺负,太不是人了!”
对着小谢景从安抚道:“别怕姐姐保护你。”
小谢景从眨巴着水汪汪葡萄大的眼睛,可怜巴巴抱住孟梨大腿:“姐姐,害怕……”
他本来就长得漂亮,眼泪一出,孟梨的心都揪起来了。
而一旁的中年男人:“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少多管闲事,赶紧滚蛋!不然我们连你一起揍!”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是她只知道现在的他,需要自已保护。
其实孟梨面对四五个正直壮年的男子心里也有些发怵,但小小的他给了自已勇气。
她悄悄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一会儿我喊跑的时候,我们一起用力逃跑知道吗?”
“好。”
而那中年男人还在指着孟梨骂:“听到没?赶紧滚!不然我们连你一起揍。”
“好嘞哥,我马上……跑!”
喊跑的同时,孟梨踢起泥土和石头迷了几人的眼睛,拉着小谢景从飞快往后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