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
她喝了半杯,脑子没醉,先上了脸,抬眸望向坐得离她十万八千里的萧玺野,不确定地问了句:“你真只是找我喝酒的?”
“不然呢。”萧玺野扬了些弧度,眸底闪过一抹她看不懂的光,“每次找你都只能是为了上床?”
尹敛被噎住,又抿了口酒。
他们本就是情人的关系,说得不好听点就是炮友,不上床还能干点别的?
虽然心存疑窦,奈何眼前的酒实在香醇,尹敛给自己倒第二杯的时候已经觉得脸有点发烫,就连脑子好像也烫了起来。
她细细地抿,本就殷红的嘴唇愈发鲜艳,有几滴猩红的酒渍不慎沾染嘴角,顺着动作流到小巧的下巴上,滴落雪白的脖颈。
门外狂风暴雨依旧,尹敛却觉得手脚都温暖了起来,她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觉得有些困意了,便打算逐客。
“萧玺野,你也喝得差不多了吧?外面有司机在等你吗?”
“......萧玺野?”
问了两句没人应,尹敛疑惑地抬眸,眉睫处沾上的水汽随着动作颤了颤,却见挺拓的身影沉默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的身高比一般人高,站直的时候总给人种锋芒毕露的压迫感,即使此刻只是慢条斯理地把红酒杯放在茶几上,也有种说不出的侵略性。
砰的一声,玻璃底座与茶几稍稍摩擦发出略微刺耳的声响,尹敛的注意力变得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