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件事不是我说了算, ”隐晦灯光里, 凌知维正着神色, 以往玩世?不恭的脸上多了几分?严峻,“你到底怎么想的?”

“告诉他老人家, 聚会这种玩玩的就算了, 至于其他事,他不如趁早歇着。”

萧玺野脸上没什么表情, 回得痛快。

凌知维点点头, 要走时,又蓦地想起什么, 问他。

“你知道云琼高二时候那钢琴老师的事吧?”

“什么?”没听清似的。

“云琼本来也?是要往钢琴方向走的,家里人都?铺好路了, 谁知道在钢琴家教?这块出了问题, 最后才转的小提琴。”凌知维道,“那件事...闹得还大,给她心里留下挺大阴影的,所以有时候做事应激, 你也?别怪她。”

萧玺野没有立即说话。

恰巧背后有车灯滑过,将青年乌黑的发尾浸得发亮,却偏偏照不出拓挺眉骨下那双深眸的半分?神色。

临艺演出林云琼顶替了谁的位置,他们圈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凌知维也?不是傻子。

但他总不可能为?了个刚认识的女?人和发小过不去。

像他们这个阶层的人,平时谑浪笑敖惯了,但要真?遇上大事,那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站在一条战线上都?说不过去。

凌知维等了会儿没等到他答话,以为?他懒得说这事,正准备离开,身旁传来萧玺野懒散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