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开始,她就?莫名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轻轻呜咽一声,她感受到他烫热的指尖轻轻拨开睡衣的一角。

肌肤留有的水汽被他干燥的指尖抚干,又重新抚上别?样的湿润。明明是第一次,他却好像早已熟悉她身体的构造,本就?宽松的衣物被他灵活的指尖轻易褪去。

尹敛还没来得及感受身上突然而至的凉意,少年紧实火热的身躯就?压了过?来。

这是她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萧玺野。

他的皮肤呈好看的小?麦色,小?臂覆盖一层恰到好处的薄肌,肌肉上浸出的汗渍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平日里懒散张扬的五官此刻平添了一份从未有过?的野性。

他的眼型本就?微微上挑,大概是由于他在上位的缘故,他向下睨她的时候,某种角度像是准备猎食的某种肉食动物。

而她,是他手到擒来的猎物。

心下蓦地一颤,尹敛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没来由的发慌,身体紧绷起来,与她肌肤相贴的萧玺野又怎么会感受不到。

“宝宝,放轻松。”

他的嗓音也哑得可怕,拍了拍她的腰。

“我会轻一点。”

可无论是捻过?她肌肤的动作?,还是像要吃了她的眼神,半点都不像是会轻一点的样子。

可惜尹敛被他亲得昏了头,竟然就?这样相信了他的话。

身体放松下来,全身的肌肤被他抚摸揉捻,迷糊间,她听到清脆的撕拉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腿多出一双炙热的手掌,将她整个?人抬起。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直到下一秒

判若水火的刺痛使尹敛猛地清醒。

她的表情还维持着迷蒙的状态,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眼尾的泪珠滑落至口中,又被萧玺野轻柔地吮舔干净,他加深了亲吻,将她的呜咽声吞入他的腹中。

完全融入的那一下,他喟叹一声,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哑声道。

“怜怜,我永远爱你。”

从那一天开始,萧玺野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

去英国的航班被他推迟了整整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里,从床、沙发、再?到盥洗台和淋浴间,他们几乎把每一个?地方每一个?姿势都试了不下几遍。

被抱坐在盥洗台上,尹敛双手撑着水池,眼神迷离地望向镜中的她和他。

他在她身后的镜像,被浴室弥漫的水雾糊成一团又一团看不清的朦胧。

她叫他停下来,无论哪种语气,哪种方式,叫得喉咙都哑了,都不管用。

开关在他身上打开,他就?也要在她的身上同等打开那道阀门,邀请她与他一同坠入欲/望的温床。

“萧玺野,你到底什么去英国?”

不知时间又过?去多久,她被他边抱边亲放在床上,哑着嗓子推他又黏过?来的身躯。

“宝宝,这才几天就?受不了。”

他埋下头,吮她脖颈,黏痒的感觉顺着皮肤蔓延而上。

“以?后当了你老公,宝宝是不是每天都要赶我走。”

尹敛被他舔得快哭出来了。

后来好不容易送他去英国,这人又是每逢考完试或节假日就?去佛音找她。

英国与佛罗伦萨离得是那样近,她被他突然袭击到习惯,却还是在他堵在她新找到的琴房门口时,忍不住蹙眉。

“萧玺野,”她看他利落地关上门,慢条斯理在解皮带,忙不迭警告他,“你别?不分场合,这是在琴房......”

“没人告诉你么,怜怜?”

他低笑一声,按了中央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