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究竟是达成新的平衡,还是两股力量彻底暴走,只有买定离手后才能知道。
至于怎么接上,自然不是把头和脖子摁在一起那么简单。
我捡起地上,那条从我胳膊上削下来的肉,将它缠绕在红衣女身体的脖子上。
果然,我的血肉一旦接触到红衣女,立刻就软化变的黏糊糊,就像胃里被消化的食物一样。
毕竟我俩在某种程度上是被绑定到一起的,当年老朋友把红衣女寄生的蛊虫全部压死,让这诡异没有了立身根基,才不得不用最后残余的力量给我编织了一个梦。
以至于这个梦最后都成了关押它的牢笼。
见血肉已经彻底软化,我眼疾手快地把那颗还在大快朵颐的人头蜘蛛给抄起来,接着也不管有没有对正,直接把人头强行按到脖子上!
剧烈动作牵扯到胳膊上的伤口,疼我的倒吸好几口凉气,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
果然,有了血肉作粘合剂,脖子上的伤口恢复的极快,尽管乱蹬的蜘蛛腿抽打在我胳膊上,跟被人用钢棍抽打一样,但我还是咬着牙让那些断面伤口全部融合。
头和身体合二为一的红衣女,此刻就像一个醉汉,脚步踉跄地在原地打转,在狭窄的走廊上来回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