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豪摇摇头,说道:“不太确定…再往前走走!”
我们三人不自觉的都加快脚步,大概走了几十米,我已经隐约能听到河水奔流的哗啦声。
“出口!”我惊喜地说道。
孟春豪的语气中也带着一点如释重负:“终于走出来了!”
说完,他扭头对我俩说到:“走,去看看。”
我们三人的脚步再次加快。
“我看到了,前面有一个出口!”在队伍最前方探路的孟春豪高喊一声,语气中止不住的高兴。
就在我们三个人兴奋地跑向出口时,突然有一个女的脑袋从洞口处探头看进来。
说是女人,其实通过夜视仪也看不太清,只能看出来那个探出的脑袋上长着长发。
“谁?”孟春豪猛地刹住脚步,端起冲锋枪瞄准着喊道。
然而那个女人并没有反应。
我本能的觉得不对,从背包中掏出油灯和铜镜,油灯送来的时候已经被改造过,灯芯旁装了一个打火装置,按一下就能点着。
就见那个女人一只手扒着出口边缘,身子慢慢探进来,她的脑袋时不时的左右晃动,好像状态不稳定的精神病人。
那女人侧着身,贴着岩壁缓缓向我们走来,双手一前一后的扶着墙,似是大病初愈,又像刚学会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