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径正色道:“我半夜说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能凭你胡说。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非要诬陷我和二嫂有什么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我不是。”李芮呜呜地哭起来,这会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就算她赢了又如何,反正纪澄都是要死不活的了,可她和沈径就再没有情意可言了。若是输了,她就更显得里外不是人了。
老太太道:“阿芮,我还是那句老话捉贼拿脏。今日这件事是你不对,你二嫂已经病成那样了,你这样闹是想做什么?你自己好好儿想想我的话吧。咱们沈家这么百年来,还从没出过那等丑事,你也不要信口开河,只凭着你高兴就胡说。”老太太说完李芮,又转头说沈径,“你也是,便是你媳妇有不对的,你说她就是了,做什么动手打人?咱们家的男人可不许打媳妇。”
沈径道:“老祖宗,你都不知道她说得有多难听。成日里疑神疑鬼。”
“好了好了,阿径也不是我说你,你别成日里只顾着翰林院的差事,也得多陪陪阿芮。”老太太开始两头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