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薄毛衣,衬得他颈项一段皮肤,白如轻霜,咽下的瞬间,喉结轻滚。

孟弗渊放下杯子之前,她飞快地移开了视线,“……有吗?”

“好像有一点。”

“我怎么尝不出来。”陈清雾接过已经要见底的杯子,拿起酒瓶,正准备再倒一点,手被按住了。

她倏然抬眼。

客厅里只有投影仪落在白色幕布上反射的光,整个空间一片昏朦。

孟弗渊坐在沙发上,比她位置高,那俯视的目光,隐隐有两分压迫之感,“……清雾,你要是再喝,我就只能理解为暗示了。”

心脏漏跳一拍。

那被他手指按住的手背皮肤,也似隐隐烧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