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苏月问:“那个旧伤,后来可曾复发过?”

皇帝说没有,“淮州踅摸的土方子很管用,朕觉得病灶边缘的僵块慢慢缩小了,摁上去也不怎么痛了……你要看么?朕脱了衣裳给?你看。”

他说着真要宽衣解带,吓得苏月忙揪住了他的衣襟,“不用不用,没再发作就好。”

她似乎很尴尬,皇帝低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前看过,以后也会常看。”

苏月又?忍不住想打他了,“虽然婚事议准了,但我?还不曾嫁给?你呢,你再这么不见外,下回可别跟我?回家了。”

这个后果很严重,不去岳丈家,郎子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只得悻悻掖好了交领,还不忘叮嘱她一句:“若是哪天想关心朕了,不要讳言,只管同朕说,朕随时可以放你参观。”

真是大方,大方得让人无话可说,苏月叹息着拱手?,“多谢陛下。”

皇帝总能从?细微处发现问题,和蔼地说:“往后别叫陛下了,显得多生分,朕还是喜欢家常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