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婚宴上,有一道含缘饼极好吃,让她们给?你备上,送进你房里好么?”
头?脑不清楚的人,做什么都极执拗,手上拽得愈发紧了,颠三倒四地说:“阿兄,你今日成?婚……我?的蝉蚕香倒进鱼缸里,没有了。”
傅姆愁眉苦脸解释,“小娘子不让捞,缸里的鱼都给?熏死了,鱼一死,小娘子又哭了半晌。”
齐王明白了,对?四娘说:“阿兄明日让人再给?你送几尾鱼来,还有一大盒蝉蚕香,好不好?”
四娘这才?慢慢松开手,“明日一早吗?”
齐王说是,“一睁眼就能看到。”
四娘子又开始向他比划,说鱼饿了,要吃食,她把香掰断了喂鱼,鱼吃了就能透体生香。
这位齐王可能是苏月见过的,最有耐心的男子了,他的语调里没有半分不耐烦,尽力宽慰着,“阿兄知道洛儿是一片好心,不是有意的。缸里的鱼有它们专吃的口粮,下回若觉得它们饿了,让人取鱼食来,再不喂蝉蚕香了,好不好?”
四娘子方才?委屈地点?头?,又磨蹭了会儿,才?被傅姆拉走了。
齐王看着远去?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回身见不远处的苏月正望着自己?,便腼腆地笑了笑,“辜娘子要出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