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19岁的修土,几乎与他当年一般大……他看着谢妄言带着清澈的天真,藏不住心事的一张脸

“云逸雁大概是真的昏了头。”

他说,“怎么会让你这个小鬼来城主府里打探。”

桑梧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是说困了,困了就去睡觉。”

谢妄言刚听对方说起骊洲外的山谷,说起那个开满蓝花楹的地方,以及清贫的修土们,顿时以为桑梧洺要对他敞开心扉了。

却没想到桑梧洺只是说了一点就不说了,完全是在吊他胃口。

谢妄言见对方不准备继续说下去,且要起身离开,立即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袖子

桑梧洺站起身的瞬间,便看见了谢妄言抓着自已的袖口的动作。

“没断奶的小孩吗?”他问,“还要我哄你睡觉的?”

谢妄言发现自已是真的搞不懂桑梧洺在想什么。

这么不愿意搭理自已,干脆一开始就别点出他在外面,别把他抓进来就是把他抓进来了之后,又让他自生自灭不管他。

他思考了片刻,准备摸清楚桑梧洺的思路。

然而桑梧洺却又不耐烦地拽走了自已的袖子,不理谢妄言,又回到了画案旁,似乎在琢磨自已的画作。

谢妄言见对方真的不愿意搭理自已,干脆大字型躺在了桑梧洺的床榻上。

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当然知道自已晚上进入桑梧洺的房间会引起什么样的误会……桑梧洺肯定也知道,却故意这么做了。

谢妄言想到这儿,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