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特别大。
邝野坐在医院的金属椅子上滑溜溜的靠不住,医生给他挂了营养液,宁遥拿着开的药走过来,站在他跟前盯着他看。
刚刚吐了一次现在虚的够呛,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碎盖散乱从中间微分,添了几分病态的忧郁,像维多利亚时代擦了铅粉的贵族,手腕放了几次血,病怏怏的有种日本的物哀美。
如果他不会说话的话。
“老婆,屁股疼。”
审美霎时被破坏,宁遥坐到他的身边,伸手摸摸他的脸,“你靠着我。”
“护士下手太重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打过屁股针了。”
“很疼吗?”
他点点头,缩到她怀里,“太丢人了,我说怎么 tree tree 的。”
宁遥轻声笑笑,“好了好了,下次注意。”
“我是不是很笨呀。”
她点头。
邝野搂住她撒娇,哼哼唧唧的,宁遥摸狗似轻轻揉揉他的头发,“好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