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一点,你小子,怎么舍得?

“没事,只?要控制好体温就好。实在担心,可以让医生过来看看。嗯?”

梁津一手抱着哩哩,另一只?手揽过她纤瘦的肩,认真地同她说。

这时,周萱已经抱着宝宝哄了差不多?一天了,两条胳膊酸软得像橡胶,累得靠在梁津胳膊上,轻轻地喘气?。

看着男人沉静的表情,她也慢慢静了下来。

梁津就是这样。在她慌乱的时候,总有能让她安静下来的力量。只?消他轻轻揽过她的肩,就好像给她打了强心针。

“先不找医生了,等明天再看看。”女孩吸吸鼻子说。

“乖。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你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好不好?”他伸手,刮刮她红红的小鼻头。

“可你明天还要上班”

“不用。我?待会把事情交代清楚。”

那晚上,真是梁津全?程照看哩哩,让她安安稳稳地去歇息。

正如哩哩要喝夜奶时的每个?夜晚一样。他从不会让她单独起来给哩哩热奶,而他心安理得地躺着。

哪怕他第二天要上班,也不会。

他也从来不将他照看哩哩,当成对?她的一种“帮忙”。怎么会是帮忙呢?这明明就是两个?人的宝宝,照顾哩哩也是他的义?务。当然不算帮忙。

哩哩的烧来得快,退得也快。第二天早晨过去,烧差不多?退了。

第三天,女孩照例轻轻点开哩哩的下巴,果真看到?牙齿冲出牙肉,露出一小点点的牙花,牙顶还带着波浪纹。

女孩这才放心下来,在宝宝脸上亲了又亲,又将哩哩抱给梁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