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最好能去看一看牙齿,因为孕激素会影响牙龈的状态。
中途,她?裙摆已经被掀起,梁津思索了一瞬,还是伸出手,摸索着床头柜。那里头一向放着许多“作案必备工具”,锡纸膜包装的。
女?孩看着天花板,忽然觉得他取工具、穿雨衣的过程有?一点漫长。
“那个没有?了。”梁津哑声,克制地?亲了亲她?的耳朵。
“可是,今晚也用不着。”女?孩红着脸说。
妖精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后来, 梁津每每回想起她?穿JK制服的那个夜晚,首先的感受并不是“艳福不浅”,而是勾人, 折磨。
他在那里将床头?柜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又一遍, 把每一个抽屉都?拖出来看, 每个抽屉都?像张开的大嘴巴, 里头?并没有他想要的“作案工具”。
原本还在看着天花板的小妖精似乎等得急了,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 一个劲和他说“没有也可以的嘛”。
没有也可以的嘛。
一种天真的、单纯的邀请。他觉得某处都?要炸掉,崩裂,鼻端全是她?甜甜的气息, 汗水一滴滴顺着额头?滴落, 划过下颌线, 滴落到小妖精的学生制服衬衫上,洇湿。
“可以个屁。”他哑声?, 重?重?地在她?臀上揉了一把,把她?拨到一旁。他预备着打?电话给?徐叔, 让徐叔准备一些?过来。说起来, 往常这些?小事,徐正阶都?会准备好, 几乎用不着他插手。大概是这次,徐正阶以为他们两个正在备孕, 还用不着。
女孩急了, 红着脸捂着他的手机,一个劲说“不要打?不要打?”。她?就是脸皮薄,正常的夫妻伦常,被她?弄得遮遮掩掩, 跟做贼似的心虚。
电话不能打?,抽屉里没有,他又不想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这样对?她?男人绷着额上的青筋,拽过她?的脚腕,正打?算通过别的手段解决,忽然想起钱包里常放着一枚备用。
他硬生生挺到楼下的玄关处把钱包拿上来,套好,再?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好。那天晚上女孩简直要把嗓子哭哑,男人却发了狠,憋得越久越不爽,越狠。在背后一口咬住她?凝脂似的香肩,嗓音低沉。“哭什么哭?还不是你?勾的,嗯?”
后面有几个月,周萱再?也没穿过裙子,更是一看到百褶裙就要眼泪汪汪,她?膝盖起了乌青,也不好穿的。
在秋天结束之际,梁津带着她?去把所有的检查都?做了一遍,印出一张又一张检查单,从家族病史看到遗传筛查,医生都?微笑着告诉他们两,没什么毛病,很适合生育小孩。
女孩还被带去了牙科诊所。
在牙医凳上女孩张大嘴巴,专业的白人牙科医生将她?左边上方牙床上的智齿极有耐心地敲碎,一点点拿出来,再?给?她?缝合。
拔完牙之后她?觉得嘴巴张了很久,都?要颞下颌关节紊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