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照顾好自己?成天不是手臂摔骨折,就是面包被猴子抢走,要?么就是扭伤脚踝。

他刚刚就是一个眼错不见,她就这样了。

男人从背包中取出云南白药喷雾,“呲呲”两声,喷在她的脚踝处。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重的药味。喷完之?后,他正要?将她拉起,女?孩却已?经手撑住地面,勉强站了起来。

“到?我背上。”他在她面前蹲下,背部宽大而挺括。

“不要?。我自己能走。”女?孩小声拒绝。这可是山路,深一脚浅一脚的,不好走。

其实,她也没有那?么娇气的,还是能自己走的。

“听话。”梁津不想她再推脱,沉声命令她。

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也拧不过他,只能乖乖上了他的背。梁津背着她站起,双手托住她的臀,轻而易举。

不得不说,走了一上午的山路,这下忽然有了个休憩的地方,还是梁津宽大温暖的背,女?孩觉得也怪舒服的。只不过,这“舒服”,怕是建立在梁津的“痛苦”和“劳累”之?上了。

好就好在,接下来的路都是缓坡,只是费脚程,却并不难走。梁津走得很稳,又很细致,他避开了枝叶环绕的地方,省得林中横溢的枝干打到?她。

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梁津身量很高,连带着背上的她,看到?的景致都多?了起来。

一眼望去,河谷中绿雾缭绕,幽冷森森,树木葱郁。

“真好看啊。”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手搂住他的脖颈搂得更?紧。

“也好累。”她补充一句。

“...哪里?累了?”梁津避开地上一块石头,好笑?地反问她。明明累的是他,舒服的是她。

“这不是,替你喊的嘛。”女?孩嘟囔。

“我乐意。”

他就愿意背着她,他就乐意。他要?她当他的小包袱,一辈子背着负着,捧着,呵护着。

回到?营地时,陆以能教授等去追踪大熊猫的一行人也回来了。唐厘看到?周萱趴在梁津的背上,有几分诧异。

“小周师妹,你怎么成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