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 而是手掌下?探, 将?她的黑色红底小猫跟高跟鞋脱掉, 那高跟鞋掉落在地?上,发出皮具轻击木质地?板的声响。

女孩咬住唇, 心里气闷闷的。她知道现在已?经抵挡不住梁津接下?来的行?为。他现在,简直是胡闹。

这可是办公室。

“没有、没有雨衣的。”女孩想了半天, 终于想到这么个借口, 恳求地?摇着?男人的手臂。

她清楚他不会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条件下?做出什么。

“来,把我钱包拿出来。”梁津哑声。他的大掌带着?她的小手, 摸进?一粒扣的西装口袋里,将?那只长方形的黑色鳄鱼皮钱包拿出来。

钱包的夹层里, 赫然放着?一枚。

男人修长清凌的手指分开钱包的夹层, 熟练地?将?那一枚夹了出来。

他的动作被女孩看?在眼里,又羞赧又无助,红润的唇瓣几乎要?被她咬出齿痕。这个人,明明长着?一双那么禁欲的手, 就连脸都是禁欲的,为什么会想在办公室里作这种事情?

办公室根本?就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

这枚铝膜包裹的小东西出现在眼前,女孩这下?没有理由拒绝了。

“不行?,我还穿着?丝袜的。”她另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谁知话音刚落,“撕拉”一声。女孩瞪大了眼睛。这下?,她身上的阻碍几乎被破除了。

现在是她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他就是欺负人。空旷的办公室、挑高的中廊、头顶简约但炽亮的灯光,背后整整齐齐摆放的文件,单面的玻璃窗透出的夜色,隐约可见楼下?车水马龙。

这一切,都加剧了这种陌生感。她根本?无法进?入状态,向来逆来顺受的女孩抽泣了两声,已?经非常习惯他温柔的强制,也?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和办公室一墙之隔的门外。

Rachel在电脑上列出了梁津这几日的行?程,今晚上有一个商务会谈,明天要?去北城接洽芬兰森工企业合作的后续,大后天有一个剪彩仪式

顶楼内外,一时安静得出奇,只有打印机“嚓嚓嚓”吐出纸张的声音,白纸黑字的文件带着?油墨的浓重气息。

Rachel熟练地?将?文件夹到夹内,另一位女助理Helen回来了,高跟鞋踏在橡木地?板上,踏然有声。

“总裁回来了?”Helen问Rac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