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女孩想?了想?,反手剪到背后,褪出胸衣的扣子,再从?手臂上?褪出胸衣的带子,最后将隔着衬衫,将整件胸衣褪了出来。

她胸衣依旧是素白的款式,纯棉的无钢圈,鸡心中央缀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当这件素白文胸被她褪出来,丢到驯鹿图案的毛衣上?时,男人的眸色顿时变得晦暗不明,禁忌的色泽越发浓郁。

“确定是脱这件?”男人哑声。

“嗯嗯。”女孩点头。她不好意思脱衬衫,也不想?脱裙子,那不就是只能先脱里头的小件衣物?了?

她点完头,还拿起高脚杯,啜了一口酒。酒中有野生蓝莓的甜香,还有燕麦发酵后奶油一般的质感。还挺适合她喝。随着她抬臂的动作,宽大的衬衫下摆被带起,那隐在衬衫下、完全脱了束缚的软峰,轮廓便也若隐若现。

男人喉结克制地动。女孩不知道的是,这种若隐若现、隐约透出个轮廓,才是最高级的性感和情.色。

她有一种笨拙的性感,一种妩媚的天真,她不知道,先脱掉里头的,保留外头的,会比依次脱掉更具诱惑。

壁炉里,木炭爆了一个炭花,“啪”地一声,正隐合着男人脑中弦断裂的声音。

轮到软木塞对准梁津的时候,女孩也不知道要?问他什么问题,干脆也让他脱。

男人笑了笑,她这一声稚嫩的“脱”,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领口慢条斯理地动作,摘下领带。那条摘下的领带,被他随意地掷下,正好压在女孩素白的文胸上?。

女孩看着男人的领带,再看看只剩下三?件衣服的自己?。心里有点儿不服气,梁津穿的衣服比她多,可不是占了大便宜了?

他可以这次脱个领带、下次摘个皮带,到最后她都光光的了,他身上?还好好地穿着衣服,连衬衫的扣子都整整齐齐地扣到最上?面一个。

女孩没?有胡思乱想?太久,软木塞又?转到了她这儿。这次,她很主?动地双手伸到裙子底下,将小胖次摘了下来。同?色的纯白小胖次,盖住了男人的领带。

脱完之后,她拢了拢腿,觉得某处光溜溜的,有点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