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和Edward夫人聊了什么,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男人看着掌下的小女孩。

原以为这小女孩初到社交场合,会莽莽撞撞的。他已经预备好了要多看着她照顾她,不?让她在?这种场合感受到格格不?入。

谁知,她融入得很好,不?仅语言进?步得飞速,那些夫人们都?喜欢她,愿意带着她玩。

“你是说吃舒芙蕾的时候?我们在?聊熊猫呀。”女孩抬起?一双好看的眸。刚洗完澡,她眼?神?也是湿漉漉的,纯真。

“嗯?”

“我和Marie说,我在?中国的工作是饲养熊猫。Marie说,熊猫呀,她们都?很喜欢,来芬兰出差的两只大熊猫,芬兰人民?还怕它们感到孤单,在?中秋节的时候请合唱团给?它们唱《但愿人长久》。”

“Marie问我,熊猫的毛发摸起?来是什么感受,我说,硬硬的扎扎的,像是在?摸猪毛。”

女孩兀自说着,笑了起?来。

熊猫熊猫,她好喜欢和别人聊这个。

“就那么喜欢熊猫?”一直倾听着不?吭声的男人,忽然说。

“嗯嗯,喜欢呀。”女孩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真挚。

“小没良心的。为了熊猫是不?是连我都?能不?要了?”梁津看着女孩那张明媚的脸,低声。

明年四月,她就要离开她,一个人在?几千公里之?外,在?山间的羊肠小道上跋涉,就为了那些全身只有黑白两色的、毛绒绒的家伙。

“我哪里没有良心啦?我有的,我有。”她说完,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连熊猫的醋都?要吃啊?”

梁津真是个大醋王。

男人把她翻过来,在?她屁股上轻轻落一掌。

这一掌,并不?疼却清脆响亮。女孩缩着臀,咬住了唇。

他真的,好喜欢打她这里。昨夜的记忆在?脑内闪回,她当时软得趴都?趴不?住,却还是被他翻过来,让她趴好。他沉声命令她翘起?屁股,她没做到,他便啪啪打了两掌在?她臀肉上。

好粗暴。可是她却是喜欢的,还有一点点兴奋。

“是啊。我就吃。吃了你能留下来陪我?”男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女孩知道,他这是又在?为她要去秦岭考察大熊猫一事吃醋了。

他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都?答应了,不?能反悔的。”女孩亲昵地?用脸蛋凑上男人的胸膛,轻轻蹭着,像一只问主?人要小鱼干吃的猫咪。

“我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男人低声。

昨夜,他浸泡在?她之?中,头皮发麻,竟然轻轻就放过她了,现在?回头想想,还是不?舍得她到山里去。

他这么娇的宝贝,捧在?掌心里的宝贝,要去风餐露宿。

“来不?及了,来不?及的。”女孩连声拒绝。

她手指轻轻撩起?那些蕾丝的布料,脸蛋红红,凑在?男人耳边小小声。

“我穿给?你看,你给?我去,好不?好?”

蕾丝的布料柔软、冰凉,贴肤。

后面他们没再聊与熊猫相?关的事。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非要她当着他的面换上。

“不?要不?要。我到浴室换...”女孩羞愤得想哭,微弱地?拒绝。他怎么这样子?她能换给?他看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竟然还要她当着他的面换。

她有些记不?起?,之?前发生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很顺其自然地?,她刚洗完澡,睡裙是最容易拉起?的长裙。或者是,他伸手过来,像替她除掉连裤袜那样,帮她脱下。

但没有哪一次,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