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不正?经, 浑不吝的,就好像那种事情是天经地义一样?。偏偏这些事情被他说出来, 会让气?氛更加暧昧, 让她脸都要?烧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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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伸手, 拇指和食指捏着?调羹柄,轻轻地搅了搅面?前?的清亮的汤色。

“乖, 喂我。”他嗓音沙哑到了极致,眼神寸寸描摹她的唇,暗示的意味明显。还有什么比她的樱唇更美妙的容器么?

“你自己喝。”她扭了扭,想从他大腿上下来。他好坏,原来上次他都还记得,又骗她不记得了,后面?更是连提都没提。害得她一直以为,他不知道酒醉后发生了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说了,他现在是清醒的,她才不要?那样?喂她。

“今天我是不是寿星?”男人按住了她的腰。循循善诱。

“嗯嗯。”女孩点点头。

“寿星要?你做这点事情,你都不能?满足。”他嗓音低哑到了极致,带着?微微的失真,唇轻轻擦过她的额角,语气?里的失望十分逼真。

女孩眼睫颤了颤。今天是他的生日。她也?想让他开心的,她那么喜欢他,才不要?让他失望。是不是满足他,他就开心了?还好,光线也?不是很亮她就当偷偷做了,没人知道。

她这般做着?心理建设,拿起汤勺,也?不知咸还是淡,送到他唇边。如此这般,喂了三五次,唇齿辗转间,骨瓷碗里的汤渐渐减少。

也?许是因为汤是烫口的温度,又或许是他在发热,炽热通过唇的碰触传给她,等这碗汤喂完,她已经小脸绯红如玫瑰,纤薄脊背上一层汗,心如小鹿乱撞。

“真乖,乖孩子。”他哑着?嗓子,揉着?她的头。

“该吃饭了。”她试图转移话题。

尔后,他们一同品尝了她做的蒜蓉虾尾、吃了她煮的长寿面?。四寸的小蛋糕,漂亮精致像一座城堡,被他带着?她切开,切出完美的立体?扇形的一块,盛到小碟子里,她一口,再他一口。

奶油有些腻,这时,红酒派上了用场。梁津将开瓶器拧进?酒瓶里,将软木塞启出来。

周萱很久没吃小蛋糕了,一时有些贪食,多吃了两口,哼哼唧唧地喊腻,只能?喝酒来缓解。他将她唇角沾上的奶油轻轻擦拭去。

偏偏她是个喝酒渣渣,碰一点儿酒,脑袋就晕乎得不行,喝得一双漂亮潋滟的杏儿眼都有些失焦,坐在他怀里,因为热意在身?体?里窜来窜去,还不老实地扭着?。

梁津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小醉猫,任由她将他的领带扯皱,拿起红酒瓶一看,这酒虽是清新解腻,但度数高,比他们新婚夜喝的那瓶更高糊里糊涂的女孩并不知道怎么选酒,在超市里听导购说“这酒解腻”,便要?了。

后半夜的记忆,在她有些沉醉的脑袋里,模糊成光晕似的一团,只记得他粗粝拇指捧着?她的脸蛋,低哑嗓音仿佛诱人堕落的魔鬼,低声问她,想不想让他开心,能?不能?做件让他更开心的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点头还是摇头。她当然想让他开心。所?以他让她坐上去的时候,她乖乖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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