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翊,所以总是在他的事情上无法理智思考。但现在可不一样,阿川,你就等着看我怎么让左宁狼狈地失去一切吧。”季望姝并不意外纪川对他的担心,谁让原主真的是因为爱情失去了理智呢。
“而且,你也知道宣霖江子航两个人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左宁的备胎了,薄翊也快要对那家伙无感了。身为一个普通人,如果没有权势作为助力,你以为,他能对我做什么?”季望姝挑眉自信问道,无论在哪个国家哪个地区,权力才是一切。否则,薄翊为什么能随意将一个故意伤害未遂,最多被拘留几天的人轻易就这么送进了会所?
闻言,纪川眉宇间的凝重也消散了些,但他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左宁那样一个极端利益熏心之人,如果知道自己费尽心机得到了薄家主夫的位置会丢失,难保不会发疯拼个鱼死网破。左宁死了无所谓,但连累到望姝,那简直死不足惜。
见男人总算没有之前那么担忧了,季望姝笑嘻嘻地拧了拧那高挺的鼻梁,“好了,不说那些扫兴的人和事了,我都好久没有和你做过了,小纪川有没有想我啊?”
喜欢的人就这么在怀里乖乖坐着,身上的淡香一直往他的鼻子钻。算算纪川也才开荤没多久,面对这样的诱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距离上一次和望姝亲密接触,似乎已经过了许久了。
青年只是说了这一句话,过往的记忆就开始浮现在脑海里,下身藏于裤间原本还软趴趴的性器也渐渐兴奋起来,将原本就已经鼓出一个隆起的裤子撑得更高。
低下头抵着青年的额头,沉醉地呼吸着青年身上的味道,“想,很想。”
“唔,小纪川这么久没有被临幸,实在是太可怜了,需要安慰一下。”
说着,季望姝便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从男人的大腿上滑了下来,跪坐在了双腿之间。而那裤中的隆起,就在他的眼前。
对着还在疑惑的男人轻轻勾唇一笑,双手就放在了男人的腰带上,轻松解开了裤子,然后便要将裤子褪下。
纪川也明白了青年这是想做什么,喉咙有些渴望地动了动,他配合着青年的动作,将自己的裤子很快脱掉,将饥渴多日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青年的视线中。
季望姝看着趴在草丛里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已经格外粗长的性器,眼神也变得灼热起来。微微低头凑上去轻嗅了嗅,是浓郁的汗水味混杂着腥臊味,气息钻进他的鼻孔,让他也觉得口中开始分泌出了口水,想要快点吃到这根大香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