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爽……呃啊!太用力了……好快……骚、骚逼、要不行了啊……”过于激烈的耸撞让季望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被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骚货美人已经完全被肏成了一个淫娃,成了彻底堕落在情欲中的雌兽,享受而又满足地臣服在雄兽的胯下,敞着骚逼任由那猩红骇人的鸡巴抽拔插弄,将他肏得逼水飞溅。
肉体互相碰撞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响彻这间并不宽敞的宿舍,愈发的下流放荡。少年们在这嫩逼肥穴里犹如乳燕归巢,投入了妈妈的怀抱中一样,格外的温暖舒适,让人深深沉醉、欲罢不能。
谢鑫低头枕在妇人的肩颈,轻声着喃喃道:“妈妈的逼穴又紧又热,夹得儿子好舒服啊。当年,儿子是不是就是从这里被妈妈生出来的?”
“呜!别说了……”季望姝被刺激得不行,听着少年一口一个的“妈妈”,明明他实际和这些少年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不由得生出了背德乱伦的羞耻刺激感,就好像他真的是生出了这几个少年的母亲,现在又在用当年诞下婴儿的产道来吸吮绞弄已经长成大人的儿子的大鸡巴。
而且少年嘴上轻缓柔和地叫着妈妈,身下的那根野蛮玩意却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在他的嫩逼中更加如狂风暴雨般迅猛激烈地抽插捣干,肏得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舒爽尖叫,腰肢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拍打得下一刻就要翻船的孤舟,剧烈地摇晃颤抖着,简直快要折断。
过于激烈的情欲快感快要将他淹没,身后的少年还在不断用硕大坚硬的肉冠顶肏他的骚点。季望姝看到自己身前的肉棒已经兴奋地抖动个不停,憋胀中了深红色,顶端颜色尤其深,顶部的马眼还在一下下地翕张着。
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插射了,于是即使性器胀到要爆炸也不去管它,只是可以扭着肥软的肉臀,刻意朝着身后的那根粗壮鸡巴上撞,主动去蹭磨肠道深处的骚点。
陈松自然察觉到了骚货的主动,他紧盯着妇人身前的那根性器,将那肉臀掰得更开,胯下的粗长肉棍不断肏进这已经熟软的后穴里,用力凿弄着。
这样的刺激季望姝哪里能够受得了,眼眸中的水雾更浓,声音也娇软妩媚地更加勾人:“唔!要到了……哈啊!太爽了……鸡巴要被操射了……呃啊!!被大屌干射了啊!”
身前已经憋胀许久的鸡巴终于再被又一次狠狠顶撞到前列腺点时,再也承受不住,马眼一张,疯狂抖动着噗噗射出一大股白浊精液,全部喷溅在他于身前少年的腹间。
骚浪的熟妇生生地就这么被肏上高潮,那肉棒居然连一点抚慰都没有,就这么被插射,白精星星点点的散落。这样的淫乱场景本就已经格外刺激,再加上妇人的骚逼因为肉棒的高潮也变得更加兴奋起来,不断地紧缩绞弄,带来的快感一下子翻倍。
两个少年都有些受不住,呼吸粗重急促地在这具身体里驰骋发狂起来,撞得那骚逼噗噗作响。下盘稳健有力地钉在地上,只有腰胯处不断的耸动顶撞,一下下速度简直都快出了残影。足有婴儿手臂粗的两根性器裹着一层黏腻透亮的淫液,不断捅肏在淫软熟烂的靡艳肉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