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套子全面裹住了一样,爽快得难以言喻。
他想到自己室友说的消息,这骚货好像从离婚过后进入他们这学校当宿管,就几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住在学校里。别说再婚了,好像连别的男人都没接触过。如果这样,那是不是说明,自己是除了他丈夫以外,唯一一个插进这骚逼的人。
也是,如此淫荡的身体这么多年不得满足,空虚寂寞到了极点,所以才会对他这么渴望不舍。
一想到这,一股难言的激动兴奋瞬间充斥了脑海。陆凡逸拉着那双腿缠在自己的腰后,两人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一次次的抽插进出也越来越野蛮粗鲁。
简陋的小床因为激烈的交合而晃动得吱呀作响,但两人却都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了肉欲的享受中。而就在这时,狭小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了铃声。刺耳的声音,一下子让两人稍稍回过神来。
陆凡逸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那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个不停,看起来完全没有他不接电话就自动挂断的意思。随手掏出了手机,连看一眼来电人是谁的功夫都没有,就直接关机。噪声彻底消除,他将黑屏的手机随意丢在床上。
从始至终,少年胯下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过。季望姝吐着热气,软软地开口:“同学不接电话没关系吗?现在好像是上课的时间吧……唔,阿姨怎么能耽误你上课呢。”
陆凡逸当然知道现在是上课的时间,下午的第一大节还是他的专业课。想必刚刚的电话就是室友打来催他的,但他现在怎么舍得从这口淫软的小穴里拔出来,只想永远插在里面才好。
况且,身下被他肏得满身情潮的妇人嘴上说着不想耽误他上课,实际上熟软的肉腔通道却将他的肉棒咬得更紧了。只怕即使他愿意拔出来,这骚货也根本舍不得松嘴。
他没说话,只是恶狠狠地捅开那些谄媚放荡裹住鸡巴吸吮纠缠的媚肉,狠狠地捅到最深处,将身下的熟妇插得只会放肆淫叫,根本说不出话来,才算满意。
现在这肉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穴壁上的软肉简直敏感到了他只是轻轻一磨,就爽得簌簌喷水的程度。淫液泛滥就导致他每一次深深地捅进去,咕啾作响的水声后,满满的骚水就满溢出来,被插得四溅。导致身下的被褥枕头很快就湿了一大片,散发着腥臊的味道,淫乱得无法直视。
“唔!好爽……大鸡巴好会插……骚逼最爱吃肉棒了……”季望姝只觉得汹涌的快感不断冲袭着自己的神智,让他完全失神地放任自己堕落在本能的生理欲望中。
男生一下下的深插捣弄过于蛮横用力,坚硬的肉冠每一次抵在穴心上时,都让他爽得颤抖,只觉得身子酸软无力。肉棒上盘绕的暴突青筋更是狠狠磨过穴壁上的软肉,刺激得淫软的媚肉痉挛哆嗦,只会紧紧缠着肥硕肉屌,牵扯着它一次次深深顶入到肉穴最深处。
身子也晃动地愈发激烈,床铺响动的声音简直不容忽视,像是下一刻就要散架了一样。季望姝看着身上的少年,似乎也已经完全堕落在情欲中。双目微微发红,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模样像是要把他吃了。那奋力顶撞野蛮抽插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头发情的公兽。
而他也被肏干成了淫软的雌兽,彻底臣服在少年的胯下,纵容自己的肉穴被插磨顶弄,即使穴心酸软,也还是依依不舍地纠缠着那根粗鲁的性器。
陆凡逸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自己的快感,他看到妇人一脸沉浸享受的舒爽表情,再看到这具婀娜的身体被他肏干地微微颤抖,心理生理上的双重快感让他爽得说不出话来。
原本只是被他吸舔得微微发红的肉穴,现在则深红艳丽到有些靡烂,肥厚的阴唇软软地耷拉着,那颗小阴蒂不断被他抽拔时的肉棒可以摩擦到,现在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但被使用过度,最应该熟软艳红的穴口却微微泛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