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给那杭锦生赐什么府邸。若不是因为杭锦生有了府邸,乳母也不会专程出宫去看儿子的宅院,不离开离开皇宫也不会陷入危险之中被人掳走,还承受了这样耻辱的对待。
而若是在人被掳走后,他们能够第一时间发现,能够立刻将人找到,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太子想握着乳母的手来安慰,可才握住那手,他就看到了手腕上明显的一圈红痕,再去看另一边,赫然是相同的痕迹。这明显就是被绳子捆绑束缚后留下的痕迹,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乳母被人束缚住强行侵占的时候那痛苦无助的模样,青年心里的怒火就越燃越炽,恨不得现在就抓到那两个贼人生吞活剥了才好。
但现在显然不是无能狂怒的时候,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带来的都是身边的亲兵侍卫,对于他绝对服从。
“乳母,孤这就带你回去。不会有事了,你放心休息吧。”
低声安抚了一句,太子就立刻将人拦腰抱起。因为没有衣服,他只能用锦被将人牢牢裹住,然后先行带回他在宫外的府邸,将那满身的狼藉不堪全部清洗干净,给那些地方上好药后再换上衣衫,然后送回皇宫。
先是马车,然后换了轿辇,从始至终轿中人的脚都没有沾过地。但越是离父皇的寝宫越近,太子心中就越是忐忑。被掳走毁去清白当然不是季望姝的错,但有时候某些事不能只以对错来论。如果让父皇知道了,还不知道乳母会被如何对待。
季望姝并不知道外面的青年满腔复杂的心思,一路过于平稳,使得疲累的他又开始昏昏欲睡,直到轿辇停下,外面立刻就传来了王公公熟悉的声音。
“哎呦,奴才见过太子,可是季姑姑回来了?快进来吧,陛下一直在里面等着呢。”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从轿辇中伸了出来,一旁的太子看到立刻不假于他人上前搀扶,过长的衣袖和衣领刚好遮住了那些不堪的痕迹,让这妇人除了面色苍白身形虚弱,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异常。
季望姝勉强对那热情的王公公笑了笑,就被扶进了宫殿内。而一看到那个靠坐在榻上的男人,那本就泛红的双眸顿时又湿润起来。
皇帝看到时隔快两日终于出现自己面前的美人,看上去居然已经摇摇欲坠憔悴不堪,立刻上前去将人一起扶到了榻上。
“姝姝,你回来了。”
而季望姝也在听到低沉柔和的男声后,终于好像绷不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眼泪啪嗒一声掉落,那柔弱的美人直接一下子扑进了明黄色锦袍的男人怀里,委屈地哭诉。
“陛下,您怎么这么久才找到我,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皇帝一惊之下下意识将人搂住,还来不及探究情况,就看到太子已经将殿内伺候的下人全部摒退了下去,然后直接一撩外袍,跪在地上。
心下一沉,紧接着就听到太子告罪的声音:
“儿臣有罪,没有及时赶到救下乳母,也没能逮捕到那两个贼人。”
即使心里已经有了猜想,但当看到季望姝衣衫整洁地出现在他面前,皇帝心中还是存了侥幸心理,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下一刻,那些虚无的幻想就被打破。
太子的告罪还有特意将殿内宫人全部驱逐出去的行动,让皇帝有些不敢再追问,但下一刻,怀中的人就慢慢远离,直起了身。看着自己的一双氤氲的桃花眸里溢满了落寞耻辱,樱唇微微张合。
“陛下,奴婢的身子已经脏了,被那两个贼人给玷污了。”
皇帝呼吸一滞,终于注意到那异常的衣袖与衣领,当即不顾太子还在场,立刻将那两节袖子撸上去,然后大力将衣襟扯开。那些触目惊心的蹂躏痕迹霎时让男人双目一红,终于再也欺骗不了自己。
他甚至还没有将衣襟全部扯开,就已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