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半,穴壁上的媚肉就立刻紧紧地裹缠吸扯肉棒,死死咬住,轻易根本拔不出来。
班延见状了然地嘲笑一声,然后又转向了他的大哥:“大哥,你看到了没有,不是弟弟不想拔出来,是这骚货口是心非将我的大肉棒夹得太紧了,根本拔不出来。说是强奸,实际上这最爱吃男人大鸡巴的浪货被奸淫得爽着呢!”
“就算回去受家法我也认了,今天一定要狠狠肏死这个骚货!”随着话音落下,那抽出一截的肉棒忽然又格外迅猛地直接侵入进去,狠狠地贯穿了这已经被他肏软的骚逼。
季望姝被这灭顶的快感冲刷得难以继续做戏,直接呻吟出声:“呃啊!好、好爽……唔,好用力……穴心被顶到了啊……”
班嵘在听到自己弟弟说的话时还不相信,但紧接着,他就听到了他意欲拯救的被强行奸淫的妇人发出了舒爽的叫喊,脸上也出现了愉悦的表情,哪里还是刚刚向自己求救时的模样。
班延满意地看着这骚货一脸的放荡满足,身下更是用力强悍,每一次抽插捣弄都格外勇猛激烈,简直要用自己身下的狰狞巨屌将这总是口是心非的淫妇肏死在床榻上。
那凶狠的姿态、强势钉入的力道,宛若第一次开荤发情的野兽,恨不得将身下骚浪的淫兽贯穿。随着少年的粗喘声,那胯下勇猛有力的摆动带动着床榻也开始微微摇晃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响,床边的帷帐薄帘更是晃动不止。
“哈啊……好爽……大鸡巴好棒、又插进来了啊……呜呜!骚逼被捅得爽死了……再用力啊……”季望姝彻底沦陷在这少年带来的汹涌情潮中,下身的穴无比顺服地一次次欢迎接纳着野蛮的肏干。
真是太爽了啊,他有些迷迷糊糊地想着,果然不愧是将军府的,才第一次就这么强悍勇猛,那直来直去的疯狂顶弄简直要将他肏死。骚屁股不断地扭动着迎合插入,蹭着身下湿漉漉的被褥,将那床褥蹭得彻底凌乱得没办法看。
班延一边被那紧缩的肉穴绞弄得直喘粗气,一边还腾出空对床边兀自震惊的班嵘道:“大哥,你应该也看到了吧,这骚货现在爽得很呢!若是你现在不让我肏干,恐怕第一个不愿意的就是他了。”
班嵘紧抿着唇,沉着脸一言不发。他这弟弟第一次开荤实在是太过鲁莽野蛮,若是他敢在床上这么对他的妻子,只怕早就被撵下了床。可这妇人不但没有任何抗拒不爽的神情,反而爽得不断呻吟浪叫,似乎越凶残他就越喜欢一样。这显得他之前的担忧和愧疚仿佛像个笑话,对方哪里用得着他拯救,在他弟弟的胯下爽得都已经失神了。
妇人娇弱的身躯被顶撞的不断晃动,胸前那被玩弄的红肿遍布的双乳无力地荡漾出艳红色的乳波。整具身体似乎都因为快感而呈现出诱人的粉色,白嫩无暇的肌肤里沁着一点薄粉,简直姝丽无双。
而那被不断侵入顶开的小穴他已经完全无法看出原来的颜色,只觉得这肉穴实在是红肿可怜,肥厚的阴唇像是绽放的花朵一样大张着,那小小的阴蒂通红肿胀。即使他没有碰触,也能想象到那硬弹的触感。
身体无法控制地开始变得燥热起来,班嵘发现自己竟然移不开视线,就这么紧紧地盯着眼前这副躯体被人狠肏时的艳丽模样。
“嗯啊!好爽……唔!骚逼被大鸡巴捅得好舒服……哈啊,又插到子宫里了……要爽死了啊……”季望姝控制不住地呻吟着,剧烈的快感犹如电流,将他全身电得酥爽发麻,简直要不能呼吸。
快感从那被抽插的穴中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都完全沉浸在这肉欲中,彻底瘫软成一滩柔和的春水,无限柔情地包裹接纳着任何野蛮的欺凌。
肥硕的肉屌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总是往他娇嫩的子宫里去插,敏感点每每被刮蹭碾磨到,都让他爽得身体颤抖、欲罢不能。被抽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