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你的奶子昨天被我吸肿了,这都一天了,还没有消下来吗?”这红肿的程度,简直就好像才被吸过一样。

没想到没有烛光,这皇帝也能发现不对劲。季望姝觉得这皇帝十分敏锐,被你吸得确实早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可你的儿子又吸了一下午呢,怎么可能消得了肿呢。

“唔……谁让陛下昨天吸得那么用力,原本确实消了些肿,但还是挺着。再加上内衣一直磨着一天,就又肿起来了……”

“是吗?”皇帝仍觉得有些不对劲,上手揉了揉那丝滑柔软的肚兜。在下人身上这当然已经是顶好的布料了,但和皇帝宫妃们比起来还是有明显的差距的。

而皇帝也清楚这骚货的身体极端娇弱敏感,自己的手只是轻轻抓一下那奶子,就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那被磨肿了倒也不奇怪。疑惑消去,他立刻道:“是朕没有注意了,朕的美人如此娇美,应当得配上好的丝滑绸缎才对,朕明早就吩咐下去!”

季望姝的声音变得格外感动惊喜,柔柔道:“奴婢谢陛下恩典。”说着,双腿无比主动地缠上了男人的腰,骚穴也热情地夹了夹。

那骚穴才刚被舌头插到潮吹,现下就已经格外紧致了,季望姝再这么主动一夹,皇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重重地掌掴了一下那肉臀,男人咬着牙道:“朕看你是想恩将仇报,夹这么紧,是想让朕现在就射出来吗?”

“啊!奴婢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太高兴了嘛……”又被打了屁股,季望姝声音里全是委屈。

皇帝才不信这骚货的说词,轻轻冷笑一声,就继续了勇猛强悍地肏干,粗壮的肉屌一次次地撑开那肉穴,将自己胯下的狰狞阳具整根送入深埋进去,在里面强势地作弄刺激一番,才终于抽出,只留龟头浅浅地卡在穴口,然后又猛地深肏进去。

肥硕的肉冠势如破竹地摆动着头颅,带着粗壮的柱身悍然前进,一寸寸地破开那蜂拥而来的热情媚肉,直直地插到最深处,深沉地用力一磨那最敏感的穴心处,在湿软的肉穴里用力一搅。

“唔!大鸡巴完全插进来了啊……骚穴又被陛下的肉棒插了……嗯!好爽……”

男人的频率和力道极为固定,就好像一个设置好的程序机器一样。若不是那肉屌上的热气太过烫穴,还有那柱身上盘旋的青筋时不时地突突跳动,磨着他的穴酸软喷水,恐怕季望姝真的会这么觉得。

骚穴已经不是第一次吃这根肉棒,所以那根鸡巴一插进去,穴内早已经被肏熟的软肉立刻就死死地绞缠上去,完美地严丝合缝地贴着这根鸡巴的每一寸,就好像已经被肏成了鸡巴套子一样。

且就连季望姝自己都有些奇怪了,他这一天也没怎么喝水,今天白天已经被那小太子给插得淫水狂喷,刚刚又被舔着射出了一大股淫液。怎么现在再被插,阴道里那些媚肉还在蠕动着分泌淫液,就好像这骚水永远流不完一样。

“朕是肏破了什么泉眼吗,骚逼怎么一插就出水。”

膝盖跪在已经湿透了的被褥上,皇帝已经完全不奇怪自己肏得是怎么样一个水穴,也完全不担心明天该怎么解释床上这一大滩淫水。

他只想将身下粗长的肉棒完全插进这熟软的骚穴里,一下又一下,把这具身体彻底肏服,然后永远臣服在他的身下。只要他有任何需要,就立刻打开骚浪的淫穴,让他的大鸡巴猛地操进去。

皇帝深深地觉得,这样的熟穴,自己肏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厌烦。这穴道里面实在是太紧太骚,湿滑紧窄得让他忍不住喟叹,充满淫液的甬道幽径仿佛那敏感的肉蚌,一有什么异物侵入,就立刻紧紧地夹住,死死地咬紧,决不轻易松开。只是那肉蚌咬住异物是为了自保,这骚逼狠夹吸吮他的肉棒纯粹就是够骚够浪。

“呼!骚逼太会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