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快速行驶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即使乐棠已经坐好还是被这惯性甩得撞上了车厢壁。他却完全顾不上疼痛,只紧张查看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男人竟然把他带到了如此幽静无人的暗黑小巷里。在这种地方,估计他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能听到来救他吧!
害怕得咽了咽口水,乐棠紧紧缩在了车厢一脚,然后看着赶车的贼人终于转过头来。对方倒也没那么傻,还在脸上戴了面具,让他只能看到那双眼睛。
男人正十分不屑厌恶地看着他,眼神十分冰冷。乐棠毫不怀疑,眼前的男人有杀掉他的打算。
于是,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不稳,“这位好汉,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说出来,我定会好好补偿你,并且日后绝不会再犯你看怎么样?”
男人没有说话,依旧冷峻地看着他,似乎是对这个条件不满意的样子。乐棠立刻又接着补充道:“那这样,你饶我一命,然后其他的随你处置可好?再不然,你至少告诉我哪里得罪了你,好歹也让我死个明白!”
在他的视线中,男人终于缓缓开口:“你欺负我妹妹!”
一听这话,乐棠一懵,他平日里都是和男人一起厮混,都不怎么和女性接触,刚好那些人也看不起他,又何来欺负之说。但听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语气,听起来也不像是假的。
而男人看到面前的这人眼神中出现的茫然后,怒火更炽。妹妹受了那般天大的委屈,丢尽了脸面。哭哭啼啼地跑回家里,向他们哭诉。他和父亲听了之后也是大怒,第二天就在早朝上将那风流放荡的世子和那位不检点的侯夫人告给了皇帝。
但皇帝面对他们的不满愤怒,居然只是轻飘飘地带过,说这是臣子之间的家事,并不方便插手。乔钰这才相信了京中的那些传闻:皇帝早就和那侯夫人暗中有了苟且,只是没有放到明面上而已。
于是,他暗地里悄悄跟踪,果然发现这位侯夫人进了宫,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出来,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怪不得皇上这么护着这个淫妇,原来连陛下都是这淫妇的入幕之宾。而对方倚仗着权势,就肆意欺辱他的妹妹。
“侯夫人一直如此吗?对于对别人造成的伤害不闻不问,全当做不存在。你难道不知道因为你在京中到处放荡地勾引男人,破坏了多少家庭。”乔钰越说越生气,又想起父亲今天一大早地去上早朝,结果人都到了皇宫外,又被临时通知今日的早朝取消,然后又在这大冷天赶回来。
“还有今天,陛下就是因为你才没有去上早朝对吧?你破坏别人的家庭还不够,甚至还要耽误国家朝政。现在正是处于战乱的时候,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国家正处于危难之际,你却只知道贪图享乐,沉溺肉欲。你是不是真的以为,只要有皇上护着你,别人就没有办法处置你!”
男人的指责充满愤怒,声音中戾气越来越重。乐棠听着这一条条的罪名,却有些不满了。这怎么好像说的,自己已经成了祸乱朝政,破坏家国的大罪人了呢?
他有些好笑地问:“我知道了,你所说的欺负你妹妹,就是因为她的夫君和我在一起胡混过是吧?”
“你还好意思问?”乔钰没想到自己这么一番痛斥都没能将人骂醒,反而对方看起来还是很不屑的样子。
罢了,反正今天敢劫持这侯夫人,他就没打算将人活着放走。只要杀了这个淫妇,那不但能给他妹妹报仇,或许还能让皇上不要再沉溺美色,专心朝政。
“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妹妹就是世子夫人,那天亲眼在赌场见到你和世子当众苟且。你抢走了她的丈夫,还当众给了她这么大一个羞辱,难道还不算欺负吗?”
“哈哈哈!”乐棠忽然大笑起来,看着面前这义愤填膺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原来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