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子宫要被捣烂了啊……嗯啊!轻、轻一点……不行了……”

季望姝叫得几欲失声,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猛然拔高的声调和接连不断的淫叫,让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双腿胡乱地乱蹬着,想要摆脱被掌控被狠肏的命运,却根本难以挣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他只能被动地躺在这里,像一个发泄性欲的充气娃娃一样被摆胯肏干。

黎珩听到那苦求哀叫的声音,理智似乎回笼了一瞬,想要停止动作。但紧接着,那猛然收缩的甬道就夹得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全部丧失,深红狰狞的肉棒上遍布淫液汁水,不断地抽离那艳红的穴口,然后又重重地钉入到最深处,把那原本窄小的洞口撑得又大又圆。里面淫靡的媚肉时不时在抽插间被带出来,艳丽得夺人眼球,被冷空气刺激到蠕动得十分厉害。

“啊!不要了……要、要到了啊!呜呜……快不行了……真的要爽死了啊……要被插射了!!”

季望姝十指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将那本就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扯成了一团。脑袋死死地抵着床铺,胸膛高高地挺起,细白的脖子抻到了极限,简直快要扯断。眼角的泪珠无声地滑落,浸入了头发里。嗓子已经哑了,即使大张着也喊不出任何声音来。

骚穴猛烈地痉挛着,紧缩着将里面的那根大肉棒牢牢困住。穴道深处猛然射出一股淫液,稀里哗啦地全部浇在了那根肉屌上。

黎珩被这骤然的收缩夹得囊袋抽抽,但他依旧死死咬着牙,即使那花穴在紧缩着喷水,也依然没有停止收敛肏干的动作,将那淫乱的穴口插得噗噗喷水。

几十下疯狂野蛮的捣弄深肏后,他重重一撞,囊袋最后一次拍在通红的大腿根上,一股股浓稠腥膻的滚烫精液就这么有力的爆射出来,全部都灌进了这湿软的骚穴,把这小骚穴泡得更加软烂。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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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进得太深,需要帮忙才能取出来

黎珩留在外面收拾满屋子的狼藉,从地上把季望姝的衣物捡起来专门放到一边,当捡到那条小内裤时,单薄的布料拿在手里,脸上的红晕顿时更深了。

有些口干舌燥地想拿起杯子接水喝,却发现自己常用的玻璃杯内侧是一圈干涸的痕迹,不知道装过什么不明液体。轻轻一嗅,那浓郁的腥臊味就直接闯入肺腑。

他立刻触电一般地将杯子放到一边去不管,然后将床上的床单扯掉,果然看到下面的床垫都湿了一大块。轻轻一按,还能有水渗出来。

很显然,这些水都是从季望姝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而看着这快要湿透的床铺,他都忍不住想,青年莫非是水做的吗?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还没他想出要把这个床垫怎么处理的办法,卫生间里就传来了一道小小的呼救声。

他立刻紧张地走到门边,轻轻敲了敲:“季望姝,你怎么了,还好吗?”

紧接着,里面就响起了略微嘶哑的回应声:“那个,你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有东西在里面取不出来了。”

犹豫了一瞬,黎珩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而一进去,他就看到青年的下体依旧光裸,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马桶上,脑袋已经安全凑到了自己的下身,手臂动个不停,好像在抠挖着什么。

一见到他进来,青年就抬起了头,满眼着急无措地看着他,“黎珩,你昨天好像往里面塞了葡萄,现在那些葡萄皮肉在太里面了,我取不出来。”

黎珩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一听到葡萄这两个字,他就想到了自己今早醒来时,看到挂在那艳红穴口的紫黑色葡萄皮。而现在,那穴道里似乎还有更多。

他简直不能想象喝醉了的自己会疯狂到这种地步,还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