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钉开他的身体,钉入到深处的子宫里,爽得他腰眼发麻。小肚子被顶得凸起,他也仿佛产生了一种自己快要被顶穿的错觉。
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响亮,只听声音就完全能清楚现在的战况有多激烈。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让两个人都同时深陷在情欲中。
“不、不行了……要被干穿了……骚逼要被大鸡巴顶穿了啊啊!!”仰着细白的脖颈,脖子上都爆出了青筋,季望姝紧绷着身体,失神地大叫着。穴道急促地收缩着,一股淫水从深处直直喷了出来。
高潮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彻底瘫软,但痉挛的花穴没能惹来男人的怜惜,深色的肉棒在洁白的股间抽插进出,拉扯着收紧的软肉,不断刺激脆弱的神经去承受更汹涌灭顶的快感,他经受不住地哭叫起来。
“肏死你!骚货!”宣霖也被那极端的紧致夹得红了眼,大口粗喘着感受花穴的紧致,深入浅出的凶狠顶弄。怀里的人的身体已经彻底腾空,无助的小脚乱踩着空气,却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只能紧紧地蜷缩起脚趾,在他的怀里不断颤抖着。
他一个大步向前,直接将青年压在了墙壁上,身体用力挤压着怀里这具娇软的身躯,胯下那玩意一次次地挤入花穴。
“嗯……不行了……不要了啊……要被肏死了……停一下、停一下啊……”季望姝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痉挛起来,不断地哆嗦着感受这要命的快感。
“这就肏死了?那你一会还有得受呢!”宣霖咬着青年的耳垂,面对哀求毫不怜惜,动作极为粗暴,最后撞到那阴道的最深处,龟头一阵颤动,腥臊浓郁的精液一股股地狂喷到子宫里。
“好、好烫……”季望姝身体一颤,却根本无法逃脱,被紧紧地控制在墙壁与男人的胸膛之间,接受着精液的冲刷。
漫长的射精结束,还没等他缓一口气,他就察觉到体内的性器再次半勃起来,并已经开始了轻轻地抽插,让他急忙求饶:“别……歇一会……现在不要了……”
“呵,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宣霖缓缓摩擦了一会,就感到海绵体已经完全肿胀起来,再次将那花穴牢牢占满。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了肏弄,咕叽咕叽的水声再次响起,“我可是说过了,今天要把你肏成我的小母狗,眼下还差得远呢。”
“呜呜……我不要了……别……”季望姝反抗无能,只能趴在墙壁上嘤嘤哭泣,然后很快就被卷入了更汹涌磨人的又一波情潮中。
惊喜?惊吓!(剧情)
在来到这个世界快三个月后,这一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一大早,天才刚蒙蒙亮,季望姝就迎着细雨坐车前往了城郊。
今天是薄家爷爷的忌日,原主年幼时虽然父母双亡,但早早地被接到了薄家。如果不纠结于什么无用的爱情,其实并没有吃到什么苦头。薄家爷爷因为要培养下一任家主,只能对薄翊严厉以待,将所有的疼爱关怀几乎全给了原主。如果不是那么早就去世了,原主哪会受到这样的委屈。
至于为什么会来这么早,完全是因为他不想和薄翊撞上。守在薄家墓园外的人见到他,很快就开门将他放进去了。
手上并没有拿什么菊花,而是遵循原主记忆里薄爷爷的喜好,买了些糕点、茶叶和纸钱。让守卫给他烧一壶开水,就着日出的微光,他缓缓为那个老人斟了一杯热茶。并没有用什么花里花哨的茶艺,而是完完全全效仿原主,普普通通地泡了一杯茶。此时此刻,他就是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