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白昼的好感。

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他们还是说出了一声没有具体时间的“再见”，不是明天再见或是下次再见，只是再见了。

白昼向他们挥了挥手，目送着个世界经历了太多、已经被剥夺了一部分青春的学生们离去，她常常吐出一口气。

“杰、灰原，都不在了。”白昼没有看向五条悟，看着学生们离去的方向低低道。

“嗯。”五条悟应了一声。

“原山老师也不在。”

“嗯。”

“顺平死了。”

“嗯。”

白昼沉默了。

“离开前，干掉边世界的上层吗？”五条悟笑容温柔入骨，眼罩下的蓝眸似是癫狂似是想起开心事般愉悦地眯起。

“……”她保持着沉默，却没有反驳他的话，她那看向五条悟的平静视线，告诉了五条悟她的回答。

“好吧好吧，算是爱屋及乌，帮他们做一点事吧作为过来人，绫辻他们之后告诉你的肯定比我知道的详细。”五条悟说，“从与咒灵勾结的上层开始清理吧，没勾结的……唔嗯，不杀？”

“嗯。”白昼回应了。

“然后是被那个只有脑子的恶心家伙施加了咒术的可怜人，一一去检查一下？如有类似于原山老师死去所在的废弃医院的‘实验地点’也进行摧毁和清理。”

“嗯。”

“不过花多长时间啊？”

“……五天内。”白昼缓缓道，“五天后，不管处理完没有，也该走了。”期间，她也会抓紧熟练掌握自己那跨时空的能力，她的能力是以与她有羁绊的、记得她的人为锚点进行跨世界的穿梭，所以她会直接来到五条悟身边，也能带着五条悟回去。

没有了五条悟，她大概也不能再来这个世界了，时空旅行就是这样的，当世界上最后一个人将她忘却，她就不得不离开个世界；相对的，当她主动离开后，个世界的人也会将她忘却。

作为外来者的五条悟被她带走后应该也是如此。

所以能做多少做多少吧，有中也哥他们等着她去接，孰轻孰重，白昼心中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