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郑重无比地戴上戒指,五条悟才是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他总算是真正地把个人套牢了。

“那么枚戒指该怎么办?”五条悟『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那枚和白昼手上是一对的戒指,本是应该他戴着的,但奈何本该戴上枚戒指的手指已经有了正主了。

“回去穿个链子挂脖子上吧。”白昼说着重披上西服大衣,将肩上的暗扣扣住,样子不管她怎么活动,件西服大衣都不会掉下,质量非常的好,暗扣也特别的坚固。

说完,白昼从自己内衬的暗袋里也『摸』出了那枚本该她戴上的银戒表示自己情况和他一样。

“回灵异侦探社吧。”收起银戒,白昼说,“你手上的圣杯碎片,还有我们打算订婚的消息也要告诉他们……悟,做好准备。”

五条悟明白,最难过的关不是白昼本人,而是她的亲友团。

想起他每次去找白昼时,碰到的那些人看他的眼神,果可以,那些家伙肯定恨不得当场把他斩草除根吧。

见五条悟突沉默,白昼疑『惑』问道:“怎么了?”

“亲爱的,你说我给家人们拉一曲二胡他们会不会把门槛放低一点?”

白昼沉思片刻认真道:“不管何他们都不会允许我嫁出去的,而不管何,五条家也不会让身未家主的你入赘的。”

五条悟大受打击。

难不成,他永远都不能有个真正的合法名分了吗?

“不过拉二胡?还在练吗?”白昼忍不住问道。

“练……是有在练啊。”五条悟毫不心虚地眨了眨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我还给惠听过呢。”

白昼:……会儿问问惠真实情况好了。

二人回到海崖边上, 白昼四处张望,看不见那束跌落的白玫瑰,五条悟敏锐地察觉到了在海浪上与雪白的浪花几乎融为一体的柔软花瓣, 大概是被风吹进海里了。

与浪花起舞的软白花瓣因为过轻,侥幸在深蓝的海面上不定地沉沉浮浮。

“掉海里呢。”五条悟说。

“那就没办法了。”白昼看着最终被大海吞噬的柔软花瓣,有些突兀地说道, “悟,我想好自己的心愿了。”

“什么?”五条悟立刻看向白昼,紧盯着她,看着望着海的她转过头来,神情轻软安静。

“当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呼唤我的时候, 不论隔着千山还是万水, 我都能听见。”白昼轻轻说道, “仅仅局限于‘你们’。”

“……”

“这就是我的愿望。”

五条悟知道, 这句话, 白昼并不是在对他说,而是对她体内的圣杯。

值得吗?

对于她而言,是值得的。

“不要为了别人许愿啊。”五条悟看向大海, 他听见自己的此时的语气是那样的平静,但他清楚平静的海面之下隐藏着多么可怕的暗流, 足以瞬间吞噬他理智的暗流。

“是为了我自己。”白昼看着五条悟, 认真道:“安心吧,我还是能够区分是危难之中需要我的救助还是单纯的只是想我真的需要我和实际上并不需要我的区别, 分辨出来小菜碟。”

“这就不用分那么清楚啦!”五条悟仿佛小心思被揭穿样,西施捧心样,委屈巴巴,见白昼不为所动, 他的表情和语气又变严肃起来:“决定了?”

“决定了。”

五条悟和白昼刚走到灵异侦探社,五条悟‘推’门而入,就听见迦尔纳说道了他使用宝具的代价黄金甲的剥离。

黄金甲对于迦尔纳就是皮肤,可想而知有多么痛苦。

五条悟的到来,他们本来是根本不在意的,但是看到五条悟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