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就像被一股巨力死死攥住了一般难受,于在无所知觉情况下,眼泪就不服从控制地从泪腺流出。

“谢谢。”白昼示意五条悟再放开她一点好转过身向五条悟,抬起手给他轻轻擦眼泪,两个人都不怎么哭类型,身边也少有柔弱到他们认为自己应当随身带纸巾亲友,自然此刻白昼要么用手要么揪着自己袖子给五条悟擦。

他温热泪珠落下,砸在她手背上,疼得要命,滚烫得几乎要把她灼伤。

真正意义上,疼得要命,但那种灼烧感……

白昼每一个动作都在消耗着她意志力,忍耐着皮肤被剥落后产持续不断疼痛,白昼看着委屈吧啦五条悟,却忍不住笑了。

“谢谢。”她又说了一遍,“你替哭出后,突然就好受许多了。”

“真?”

“啊。”

大概只心理作用,又或许只善意谎言,白昼听见自己说出了那话。

或许再给五条悟一点时间,他就会明白自己不仅心疼,更有被哭成分在内,就白昼明知道使用她‘领域展开’代价,明清楚她自己有多么惧怕疼痛,却还在对一个根没必要全力以赴敌人时,动了真格。

她不根不在乎自己?

她不有一天就会突然离开?

她不会像原山恒一因为自己想法与意志,明明可以活下去却还选择了牺牲那条路?

不会,这个世上已经不会存在能够伤害到她事情了。

什么咒灵、什么异能力者、什么诅咒师

五条悟低下头紧紧抱住白昼,明明他身形更为高大宽阔,但却更像他藏了白昼怀里,白昼想要回抱住情绪仍旧偏低落五条悟安慰一下,却听见了五条悟用像在全力压抑着什么低沉语缓缓道:“别动。”

就像前有着必须要杀死敌人一。

“悟。”

“别动!”

他在。

就像一边向她威胁地哈着,一边给她『舔』舐着伤口猫一可爱,白昼完全没有因为他语里隐隐透出近乎让人寒颤恐怖情绪而有一点点害怕情绪。

不过白昼还听从了五条悟话,没有动了。

两个人一动不动了好一会,五条悟横抱起白昼,用无下限小心翼翼稳稳托起她,往他先前说天空腾空而起。

虽然展和五条悟一开始预想完全不一,但他想要做事仍旧要做。

白昼轻笑,现她表情,虽然还在头上,得一时半会都不想要和白昼说话,但又舍不得和她不说话五条悟真正意义上重回了高专时期『毛』头小子。

“你笑什么。”五条悟闷道。

“只想起,一直都抱着你或背着你。”白昼略有些难为情地浅笑着抬起一只手掩饰『性』地微微握拳挡在唇前,“稍微有点不适应被悟这一脸认真地公主抱。”

五条悟神『色』稍缓,但旋即反应过自己还在白昼,立刻闭上了要回答嘴,这过分孩子举止放在他身上竟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白昼以幅度最微小动作把披在身上服大衣解开别在肩膀上暗扣,把这件纯白服大衣轻轻以最小幅度拢怀里,服口袋内有暗扣可以扣上,所以放在里东都不会轻易掉出去。

她从服大衣口袋里『摸』出一把糖递到五条悟眼前,试探『性』地看向他,五条悟眼神有所动摇,应该说他在她前就没有坚定时候。

孩子、爱撒娇、又粘人。

但,很可靠。

除了她身边,五条悟找不到其他可以让他这理直壮能够全身心放松休憩地方了,对于他依赖,在旁人看哪怕麻烦,于她而言也彼之□□,吾之蜜糖。

他声音并不吵闹,并不浮躁,充满了她所不具备活力与任『性』,就像代替她加倍向这个世界宣誓自己主观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