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尔纳顿了顿,又『揉』了『揉』白昼的头:“如果能拥有白昼小姐这样的女儿,恐怕会死不瞑目吧。”
白昼抬头看向迦尔纳,他表情认真的继续道:
“到自己死去之后,你会嫁给别的男人,再也无法保护你、维护你、爱护你你清楚的,印度当时完全遵从种姓制度,在世人眼里只名车夫之子,如此无法放心下如此值得人怜爱疼惜的你,也因此无法瞑目。”
白昼微微睁大眼,旋即因他过分诚挚的话语忍俊不禁。
“您可真的……的确,如果迦尔纳生真的的父亲,您死去的那刻,恐怕会痛苦到刻骨铭心生,甚至会深陷仇恨直到死去也无法走出也说不定。”
白昼感觉到自己微微发烫,但还笑着无比真挚地说:
“这样如此倒不如就现在这样,父女关系也不过们的预,不过说的,即便如此,您也理中的父亲。”
“认为现在相识就最好的时刻。”迦尔纳点了点头。
“那么也这样认为。”白昼莞尔,“很高兴认识你,迦尔纳生,叫阿昼就可以了。”
迦尔纳了然:“看前位迦尔纳给铺好了路很高兴认识你,阿昼,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不用对使用尊称。”
“迦尔纳?”
“嗯。”
听到这对话的藤丸立香:这才过去多久?
玛修:……迦尔纳生?等等,刚刚发生了什么?
罗曼医生:迦尔纳你……看错你了!
达芬奇:这完全发自内心的言论啊,可怕,两个直球选手。
与迦勒底交换好情报, 得知了圣杯的存在以及前因后果,绫辻行人目光微微上移上,看向楼梯, “看来你也听得差不多了,费奥多尔君。”
“横滨真是一座不可思议的城市呢,先是只要写在上面的字合理就能够现人愿望的空白的书, 现在又是能够无条件现愿望但只能使用一次的圣杯真是各有各的特点的愿望机器。”费奥多尔也没有要隐藏自己的意思,直接走了下来。
毕竟白昼和那位迦尔纳先生肯定早就发现他了吧。
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白昼身上竟也存在着这样的可怕的足以促使任何有贪欲之人愿意为之一搏的愿望机器。
“要试从我身上夺走圣杯吗?费奥多尔。”白昼对上那双紫『色』的眸子,神情依旧平淡。
费奥多尔浅笑,不徐不疾地从容道:“怎么会, 您应当明白我已经放弃了消灭异能力者的想法。”
“发展到消灭全人类吗?”
“怎么会, 还没疯到那种地步。”
白昼了然, 那个想法大概是曾经在费奥多尔脑海里浮现过, 但因为太过疯狂而被他自己否决掉了。
“嗯, 请再接再厉,保持。”白昼诚恳地夸奖道。
“……谢谢,想我会的。”费奥多尔忍俊不禁, 没想到这都能得到白昼的夸奖,但不得不说他因为她的这句话情好了不少, “话说回来, 让纪德先生甚尔先生两个人去做委托真的没问题吗?”
“是我的建议,因为在藤丸立香他们来之前, 就接到了一封挑战信。”绫辻行人表情冷漠地说道。
“京极夏彦?”费奥多尔说着,人已经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他得到情报来源十分广泛,知道京极夏彦并不奇怪, “记得那个人已经被绫辻君解决了。”
“但是事是那个人还活着,的异能力another不可能失效,社长也绝不可能失手。”绫辻行人镜片后的红眸微微眯起,“真是让不爽啊,因为名字里有‘辻’而被盯上,作为那家伙传播自己妖魔之名的‘侦探’。”
“毕竟是灵异侦探。”京极夏彦,那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