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伤过你?谁?!”

“没伤过我,我从来到这个世起就有着这圈伤痕,它当我胎记也未尝不。”白昼没想到五条悟反应会这样激烈。

“是吗……如果是那样就好。”五条悟『露』出一个几近癫狂笑容,“但你还在隐瞒着什么。”

“并非是隐瞒,只是觉得没有说出来必要,悟,虽然比不你无下限,但不会有够轻易突破黄金甲承受限度伤到我。”白昼抓住五条悟手,“我知道你眼睛看得出来。”

“是啊,我看出来了,你防御是完美,不应该存在脖子这圈伤痕,你皮肤保护着你不受伤害,但是有会沿着这圈伤痕你皮肤剥下来吗?”五条悟弯下腰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她颈窝,“还是说你曾经自己皮肤剥下来过?”

那是几乎就连他六眼都难以察觉到细微偏差,正是着细微偏差告诉五条悟一个血淋淋事实白昼曾经将自己与黄金甲融为一体皮肤剥下来过。

“你应该是完美。”他低声说道。

“悟,世界没有完美。”白昼反驳了他话,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他牙齿轻轻咬住了她颈侧皮肤,并未用力,是用偏尖犬牙一点点磨着。

痒意裹挟着陌生触感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措。

明明一点都不痛,他动作甚至以说是慎重到小心翼翼,白昼却几乎是下意识僵了一下,这是一个害怕受伤都会有正常反应,但一个从诞生起就拥有黄金甲怎么懂得‘痛’是什么。

她怕痛。

几乎就是同时,五条悟就意识到这一点。

她很怕痛。

说明她曾经并没有黄金甲,以白昼『性』格言,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惧怕这么一点点疼痛样子,他是被她信任着,她也应当相信他绝不会伤害她才,为什么还会有‘害怕’这情绪?

但是根据情报,白昼从诞生在这世起就是被黄金甲保护着。

诞生在这个世起……?

“我什么都不会做哦,在结婚前我不会你做太过分事情……”他结束这场过于漫长像是在为她『舔』舐伤口般亲吻,“我不会让你痛,我会保护你。”

五条悟紧紧抱住白昼,脸埋在她肩窝,不敢让她看见自己此时表情,哪怕他清楚这个『性』情有多么淡定冷静,也不愿让她再看见自己不好一面,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会因为知道得太多陷入疯狂了,他此刻几乎是竭尽了全力才维持住了自己临近崩溃理智。

“哪都别去……白昼……你哪都别去。”他第一次叫出了她名字,不像是夏油杰入硝子那样亲昵,也不像是之前那样满是撒娇意味,是小心且郑重想要以名字为咒束缚她。

像是感觉到他因为无法为她做些什么生起惴惴不安,五条悟听到她长长叹息一声,似乎酝酿了很久,才缓慢地吐出这句话:“那就请不要忘记我吧。”

她请求有些匪夷所思,为什么会着一个显然爱着她说出这样话呢。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忘记你?!”五条悟反感觉到了一更深不安。

“那就足够了,悟。”白昼笑着说出了将她永远束缚在此地方法,“只要这个世还有一个记得我,我即死去也会埋于此地,所以……不要忘记我。”

她紧紧地抓住五条悟身后衣服,询问道:“好吗?”

“好。”五条悟宛如在谁施加诅咒一般恶狠狠说道:“我直至死去之前都会牢牢将你记在脑海里,烙印在心里,即死去,你名字也会刻在我灵魂中

你哪也去不了。”

这诅咒般爱,是五条悟献给白昼真挚感情,几乎挖心剖肺话语。

就如同那句玩笑话“你就算是化灰我也认出你”,只不过当说出这句话不再是仇是一个深爱着你时,那话语间里意思透『露』出感情越发沉重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