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沉默了下来,咒术界也不是个好的地方,只有阶层有上下之分,就会有权谋之争,甚至可以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些勾心斗角,某些人为自己的利益和权力,会毫不犹豫地推其他人下地狱。
“需保护的根本不是我啊。”白昼轻轻道,“我不是易碎品,我非弱者,可为什身为弱者的他们却反来想保护我呢。”
“阿昼,那强弱无关。”中原中也苦笑道,“事上我也没有自信赢你啊,这和力无关,而是一种心情,一种想保护你的心情。”
“那我也是。”白昼说,她的神情庄重,就像是在对自己的王宣誓忠诚的骑士,那双薄荷『色』的眸子与其说是平静纯净,不如说是沉稳干练,舍弃了一切的稚嫩懵懂,“我想保护你们,甚至连同你们脚下的土地一起。”
“我有两个挚友,一个太宰治,一个织田作之助。”她语平稳地叙述道:“倘若不是我回来,我的友人织田作之助有可能会因为收养的孩子的死去而去迎战iic的头领,去迎接死亡。”
虽然那的情况,白昼能够复活织田作之助,可是死于爆炸连尸体肉块都不会剩下的孩子又该如,没有了孩子,织田作之助就是宛如行尸走肉的活死人,失去了理想失去了目标,比曾经的杀手时期还不如。
“正如不能失去孩子们的织田作之助,我也不能再失去任一位重之人了,哥。”
中原中也的眼神恐怖了起来,他意识到iic事件最终还是将白昼卷了进去,按照森鸥外的计划,织田作之助是必死无疑的,他原本对织田作之助这个明明是afia却根本不杀人的人是不在乎的,可一旦涉及到白昼……
哪怕只是一点点,中原中也也无法接受。
森鸥外恐怕是知道的吧,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是朋友这件事,那白昼呢?虽然白昼这三年来鲜少回横滨,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太宰治对白昼的存在也瞒得紧,可是万一呢?
那个似乎将一切都运筹帷幄的男人,中原中也无法不将事情往坏处想,毕竟森鸥外可是能够瞒着所有人帮助iic偷渡到横滨的狠角『色』啊。
白昼能带来的巨大利益和效应经是脚趾头想都能明白的事,而中原中也清楚一旦白昼与太宰、织田作之助,甚至是与他中原中也和芥川龙之介的关系被森鸥外知道,白昼必将会被拖入黑夜。
或是因为他们的缘故,就像这次iic事件的织田作之助一被利,‘心甘情愿’地成为afia的刀。
不,他决不允许这种事的生,哪怕是一点点可能『性』也不允许!
中原中也本不算这早那做的,毕竟森鸥外这几年为港口afia做了那,只这个人不出差错,他甚至也不算行那个想法,可是现在中原中也知道自己无法沉默忍耐下去。
该动手了。
和白昼结束对话后,他应当立刻前往机场去往国外去处理自己的工作,可中原中也最后却选择折返了回去,站在港口afia大楼门口之下,被afia成员们以敬畏恐惧的心情尊称为‘中原大人’的少年表情阴沉地迈了进去。
没人敢问中原中也为什本应该出差的他此时会在港口afia大楼里。
港口afia生了什么, 界一概不知,因为那一切生得太突然,平息得也太迅速, 就同一阵风吹。
帮助织田作之助把iic全员虏获的白昼只知道没多久,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叛逃了,为了洗白自己, 他们需要为异能特务科工作一段时间。
从不做杀手就不杀的织田作之助还说,太宰治简直就是恶贯满盈的大恶,仅凭他一就让港口afia增加收益高达数亿,可想知他为港口afia做了多少事,需要少说两年才能洗白。
“之后……你们打算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