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家境比较好罢了。”

他觉得这种人在从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也绝不会是第一次这么的不把别人的人格放在眼里,这么的去冒犯别人的尊严。

只不过他的家世摆在这里,恐怕能够和他叫板的也并不多,至于那些能和他叫板的人,他当然也十分聪明的不会去惹对方。

这次男人之所以会盯上霍轻轻,不过是觉得霍轻轻人善可欺,而且家境虽然也很好,但却并不是什么大家族出身,觉得他没有什么根基比较好欺负罢了。

如果霍轻轻拥有和薄止尧这样的家世,那恐怕男人就连肖想都没有胆子。

想到这儿薄止尧的脸色越发的冷了下来,他觉得这个男人真是罪该万死,只是一时犯贱。却给霍轻轻留下了这么大的心理阴影,让她直到现在都在为了这件事情而感到难过。

听到这话,霍轻轻不禁愣了一下,随即便轻轻笑了起来:“对,你说的很有道理。谢谢你的开解,我觉得心里好多了。”

其实身为心理医生,她在此前也看过许多心理学相关的书籍,自然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很多天生坏种的,如果让她来对这种人进行论述的话,那她肯定能比薄止尧说的更好。

只不过现在霍轻轻一时慌乱而且又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才会一时间忘却了这些东西。现在薄止尧这么一说,她立刻便又想起来了那些专业的知识和薄止尧的劝导在她的耳边徘徊着给了她十分充足的底气。

她知道自己不必去因为拒绝了男人的心意而感到愧疚,也不必总是为此而苛责自己。

看到霍轻轻的心情终于慢慢好了起来,薄止尧顿时也在心里松了口气。这些天来他一直都陪在霍轻轻的身边,自然也知道为了能够和自己和解,她下了多么大的功夫,整个过程中又有多么的痛苦。